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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重生后,把狠戾绑匪亲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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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
      看沈长乐神色平淡,眼中也没有怒意,江辞安才平静了些许。
      回想今日席上,他浓眉一蹙。
      “定是那礼官趁我醉酒,塞进我衣服里的!”
      沈长乐依旧愁眉不解。
      不为这方绣帕,而是…
      “你看这上面的月牙,我怕…他们会借此生事。”
      “长乐是说,江月?”
      他嫌弃地扔开帕子,用沈长乐的衣袖擦了擦手。
      脸上酒后潮红未退,眼神却清明了不少。
      “可是,不过是一张帕子,能做什么文章?”
      “我不知道…”
      沈长乐忧心忡忡,看着地上月白色的帕子出神。
      弯身拾起,翻看闻了闻。
      确认并无药物残留,这才取下灯罩,将其焚毁。
      净了手,又投洗了帕子,拿过来给江辞安擦手。
      全程低眸沉思,未发一语。
      江辞安看得心慌,半抬着眉头握住她的手。
      “长乐…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这帕子…”
      “嗯,别慌,我信你。”
      沈长乐看着他眼底的不安,抬手托住了他的脸。
      “我相信你,你若是想,今日又怎会拒绝盛阳公主的纳妾之意?”
      江辞安连连颔首,歪首蹭了蹭她的手心。
      沈长乐安抚地勾了勾唇,笑得勉强。
      “好了,不早了,睡吧。”
      扶着江辞安躺下。
      江辞安还在担忧地看着她,不安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再承诺。
      “长乐,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你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嗯,好了,我知道,别想了,睡吧…”
      沈长乐侧过身,手上轻轻拍着他的胳膊。
      心下却思绪混乱,她不知道…
      盛阳公主她们,究竟要拿这方帕子做什么?
      只是离间她和江辞安吗?
      一方帕子未免太过单薄…
      江辞安看着她眸色深沉的模样,却突然翻身而起。
      低首亲她的鼻尖,与之十指相扣。
      浓烈的酒气袭来,沈长乐疑惑抬眸。
      “辞安,你…喝了这么多酒,你不累吗?”
      “哪日都可以累,唯独今日不行。”
      他夺去她的气息,带着欲望的眼神紧紧勾着她,低沉的声音极为蛊惑。
      “今日,我得向长乐证明…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怎…怎么证明?”
      沈长乐有些不解,这东西…
      他又没有守宫砂,怎么证明?
      江辞安却得意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长乐且看为夫,能不能像往常一样,让你满意就是。”
      “你…胡言什么!”
      沈长乐羞红了脸,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天亮时分,方才放她去睡。
      第二日,成功地起晚了。
      尽管江辞安走时,已经帮她和主院打过招呼,但碍于礼节,她还是来向安盛阳请安了。
      不成想…
      却迎面撞上了个惊雷般的大消息——
      “什么?婆母是说,昨晚辞安和江月…有过肌肤之亲?”
      安盛阳状似为难,实则声音里掩不住的喜悦。
      “是啊!月儿这孩子实在太傻,竟趁着他醉酒交了身子!你说这…唉!”
      第207章 “住口!谁说他没救了!”
      不可能!
      沈长乐昨晚亲自验收过。
      若是已在外交过公粮,江辞安不可能缠她半宿!
      可,这种事…
      她实在不好言明。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等江辞安回来再说。
      “婆母,辞安与江小姐有没有肌肤之亲,我们不能听凭江小姐一面之词,要问过辞安才能清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月儿还能说谎不成?这可关乎她的名节!”
      沈长乐哂笑一声,眼神中很是不屑。
      “她若真的理直气壮,为何不敢与辞安当面对峙,却只敢告诉婆母一人?”
      “她…她是个女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羞于见人!”
      “哦!原来她也是要脸的,要脸之人竟也能作出爬床之事?
      还公然找上门来,用自己的清白威胁求娶,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盛阳公主被她说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那江月可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被人这么鄙夷,她的脸怎能不疼?
      “你,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她会这么做,不过是太过痴迷安儿!
      况且她一个弱女子,如今又失了身子,不依靠辞安,她能依靠谁啊?”
      她摆出悲天悯人的无奈模样,直叫沈长乐想笑。
      “呵呵,弱女子,没有依靠…
      辞安是什么冤大头吗?一句没有依靠,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要赖上辞安?
      天下弱女子那么多,辞安收的过来吗?”
      见沈长乐半步不让,安盛阳有些急了。
      开始胡搅蛮缠,道德绑架:“我已经告诉你了,月儿已失身于辞安,你却依旧这么咄咄逼人,不肯纳她进门。
      身为辞安的正妻,却半点没有容人之量,如此狭隘,来日如何母仪天下,做安国的皇后!”
      沈长乐见安盛阳只顾自己的心愿,油盐不进,执意逼迫辞安纳江月进门,对她也不想再忍!
      冷声回怼道:“我咄咄逼人?我无容人之量?
      呵,好!既然婆母认定我是狭隘妇人,那今日我便做一做那善妒的恶人——
      只要我沈长乐还在这正妻之位一天,她江月就别想嫁进辞安的后院,除非…辞安亲口将我赶回齐国!
      至于将来我要如何做这大安国的皇后,那就不劳婆母费心了!”
      她蔑笑着乜视安盛阳。
      凌厉的话语,寒凉的眼神,让安盛阳一下愣在了原地。
      她也没想到,一向温温柔柔,又对她恭恭敬敬的沈长乐,竟也会有这么厉害的一面!
      迟疑半晌后,才面红耳赤地回神,斥责:“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婆母!你怎敢这么和我说话?”
      “盛阳公主错了,辞安认你,你才是本宫的婆母;
      辞安若是不认你,你不过与本宫同阶,各为一国长公主罢了!”
      “你…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来人,把这个…”
      盛阳公主正要发威,白雉和玄雀纷纷上前护住沈长乐,却不成想…
      门外黄袍护卫,匆忙来报:“禀告公主,禀告王妃!誉王殿下出事了!”
      沈长乐和安盛阳俱是一惊,大步迎上前来。
      “你说什么?”
      “辞安怎么了?”
      黄袍护卫俯首回话:“今日冬猎,猎场中混入了刺客,誉王殿下为保护皇上…中了一箭。”
      “人怎么样?”
      “辞安现在在哪儿?”
      黄袍护卫看了一眼安盛阳,又看了一眼沈长乐,悲痛回话。
      “誉王殿下现已在回来的路上,可是箭上有毒…太医们都说誉王殿下,没救了…”
      闻言,安盛阳恍惚地跌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