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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有情(高干 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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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还要几次?(微h
      但这人真是别扭极了。
      杨惠卿心里正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知道要低头就好。
      身子往后倚,手放下去想贴住他的。还没碰到他的手背,他又嗖一下松开她,头也不回进屋里去。
      杨惠卿气的原地跳脚。敢情这句“新年快乐”是零点时必不可少的章程,走章程归走章程,生气归生气。季爷的气还没平呢。
      她心里暗恨:看你能气多久。
      焰火也是应景式的,没几下就放完。毕竟规定在那,谁家也不好大张旗鼓噼里啪啦半天不停。
      季家的过年规矩,都得住在这守岁。小夫妻的屋子安排在叁进西侧。
      杨惠卿擦着头发进来就看见季青林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一双大脚都快要踢到红木床的底部。
      虽然有暖气,但屋里保温性不好,也不算很暖和,他穿着宽松的短袖T恤和裤衩,被子也不盖,小腿上不多的腿毛在白色床具上很是惹眼。
      床是贴墙放的,季青林此时占了外边那侧,腿又伸直了要抵到床沿。
      杨惠卿只得双膝跪在床边要爬进去。
      意料之中的,躺着的人把她截住,从后面抱上去,杨惠卿顺势坐在他大腿上。
      她没憋住笑,手肘抵抵男人坚硬的小腹。“不生气啦?”
      季青林深吸一口气,头埋在她的背上,声音闷闷的“和我道歉。”
      杨惠卿笑着转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左腿搭在床边习惯性地晃着。
      身上的裙子本来就只到膝盖,没几下就都堆在大腿根了。
      季青林顺着她的膝盖摸到大腿,在肉最多的那地方捏了一下。又说了一句:“和我道歉。”
      杨惠卿把一双胳膊架在他肩上,看进他眼睛里:“吃醋啦?”
      季青林抿了抿嘴,“不是。”不是吃醋,就是不喜欢她羡慕别人的小狼狗。
      他很认真,握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一夜叁四次,我也可以。”“我是怕你累。”
      前半句话杨惠卿想笑,后半句话又羞红了脸。怎么好像她欲求不满一样。
      急着解释:“不是,我没有。”
      季青林声音低下去,头也向她靠去:“只要你想,几次都可以。”
      右手已经从堆迭的群摆底下伸进去,目标明确的直接挑开她的底裤侧边。
      杨惠卿赶紧拿开他的手,手指松开,侧边弹在大腿根部,明明是有些痛的,她却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人却没骨头似的贴在他怀里。“爷爷,爷爷就在东边那屋。”
      季青林在她耳边吹气:“你小点声。”
      手指直接钻进去,在外面拨弄几下就戳进小洞。不容拒绝。
      杨惠卿此时已经被情欲憋红了脸,自己不争气,他一碰就出水。
      还坐在他腿上,底裤都没脱,底下就被轻轻浅浅的戳弄出粘腻。
      季青林看她咬着唇弯着腰,头发散下来挡住大半张脸,故意坏心思去摸她G点,打着圈不离开。
      水声渐渐清晰可闻,手下的褶皱越来越明显,那块的温度也高起来。
      杨惠卿猛的一下咬住他的肩,呜咽轻声泄出。
      季青林笑,不依不饶:“想要几次?”“还羡慕别人的小狼狗吗?”
      杨惠卿根本无法思考,只是下意识的摇头。
      救命,放过她。爷爷就在东屋,只隔着一个隔间,动静一大就会被听到。
      季青林却根本不考虑这些,手下动作越发快速,大拇指去揉她早已露出的小豆豆。
      后叁指还跟着中指戳弄的动作,轻柔的蹭外阴和下面的皮肤。
      时不时蹭到尿道口,杨惠卿又羞又躁,腿一个使力踢到床头,发出砰的一声。
      泼天的快感也盖不住脚上的酸痛,终于放开他的肩头,哭诉着疼。
      季青林右手还在密地探索,左手向后去摸她的脚。
      他手大,能包住她整个前脚掌,轻轻揉着,竟和穴里的手一个频率动作。
      脚上被他揉的痒,穴里又是深处都是麻意。
      她再也受不住,眼神都不能聚焦,捧着季青林的脸乱寻。
      脸颊鼻头都沾了口水,才找到他性感的唇。
      小嘴贪吃,还想把他整个唇含住,张大了才吃下半个唇。
      湿湿软软又有温热的温度,就和下面的小嘴一样,吃到了就不放。
      她舔他上唇,嘴里发出吞咽声,手在他胸前乱摸,毫无章法。
      季青林也要受不住,她被自己弄着还屁股乱蹭,大腿根部感受到的都是她又弹又软的股肉,她还在死命的夹着腿。
      再这样下去玩火自焚了。季青林专心弄她G点,反客为主含住她的唇,又啃又咬,让她根本来不及发出声音。
      感觉到手下的小穴收紧,她的脚趾头都缩起来,又狠狠地戳了两下。
      她终于身体僵硬,屁股抬高,轻抖着泄出来。接了满手温热香甜。
      季青林的唇舌也慢下来,舌头轻轻的扫过她,嘴唇虚虚含着。杨惠卿满嘴都是他的气息。
      好歹平静下来,脱力一样瘫软在他怀里。
      季青林低声说着:“怕爷爷听到,今天只这样伺候你。”
      又咬她的唇:“还要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