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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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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 第226节
      沈婳就这么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崔韫仍旧纹丝不动。
      女娘的脾气忽而朝天窜,她晕晕乎乎的爬起来。屏息,绷紧嘴角。
      “天下都是我的了,你这种不听话的子民,本宫回头赐你一丈红!”
      话音刚落,就被崔韫按倒。
      “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崔韫垂眸给她盖着锦被。
      她倒是锲而不舍:“那你凑近些。”
      崔韫微微一叹。身子往下俯了俯。
      沈婳目测两人的距离还是不甚满意。她又哼哼唧唧的喊:“再近些呀。”
      正说着,女娘的胳膊攀上崔韫的肩。她不言苟笑,仿若要探讨最为严肃的学问。
      崔韫身子紧绷,他眯了眯眼,视线锁定女娘醉醺醺的娇颜。
      沈婳清了清嗓子,摆正姿态。
      她抬了抬下巴,小人得志问的异常矜持。
      “你猜猜!我今儿穿的小衣是什么色儿的?”
      崔韫倏然直起身子,沈婳的手触了个空。
      “沈婳!”他警告。
      “不是正红色的。”
      沈婳很大方道:“我才不同她们一样。韦盈盈的庶妹就是学人精。”
      “是……”
      她一顿。
      然后,很淡定的看向崔韫。
      “我道歉,我忘了。”
      “不过没关系,看看就知道了。”
      说着,她较真的去解单薄里衣上的系带。
      崔韫喉咙有些干,许是屋里的酒气过重,以至于千杯不醉的他,面容带着薄红。
      屋内烛火摇曳,随着沈婳的动作,不慎轻扯了幔帐,上头的铃铛跟着清脆的响起。
      偏偏在此时,带着绮丽旖旎。
      沈婳说话含糊不清,这回看清了:“是水绿色。”
      崔韫嗓音比以往多了一份暗哑:“错了。”
      “是芽绿色。”
      他没避讳,他更不是君子。
      女娘小衣上头绣着漂亮的海棠花。系带缠在女娘如玉的脖颈处。墨发垂至腰间,勾勒出女娘腰肢的盈盈不可一窝。
      男子皎若天上月。可在此时,却又像是被彻底勾入凡世间的俗人。
      崔韫压住眼底的深色。
      他喉结上下滚动。
      他动了娶沈婳的念头,可往前却一直将她当崔绒那般养。沈婳身子虚弱,崔韫也从不曾动过那些不该有的欲念。
      也就是这个时候,崔韫这才顿悟。
      到底是不同的。
      屋内静了一瞬。
      他将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
      后才勾出女娘的衣带,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死结。
      随后,指尖摩挲女娘柔软的唇瓣,用力狠狠压下。
      沈婳吃痛。
      男子眸色沉沉,总算没了以往的云淡风轻,眼下,似有警告意味。
      “别招我。”
      沈婳吃痛,她身子往后仰。
      崔韫顺势收手,女娘猛的砸如柔软的床榻。
      她觉得被欺负了。
      沈婳用被子将自己盖住,委委屈屈的咬着手指。
      第228章 该立遗嘱了
      崔韫眼尾深红,他克制情绪压下乱动的热意。
      ‘咯吱’一声响,男子夺门而出。
      “爷?”
      即清错愕一瞬连忙起身,崔韫却是漠然置之,嘴角甭的紧紧的只提步朝外而去。
      这边,影五一瘸一拐,走一步,臋那处她传来的疼意,让她龇牙咧嘴。
      “我让你别放水,你还真不放水啊?”
      影一:“这是自然。”
      “我出手定不会手下留情。作为首领,我也很欣慰,你不曾借着你我私下的关系,试图让我坏了规矩。”
      “我买了烧鸡。放你屋里了。”
      影五无名火冒气。要不是念着影卫对爷马首自瞻的同时又听令影一。她怎么可能让影一占了便宜。
      “谁希罕你的烧鸡!”
      影五看他生烦:“你拿着滚。”
      影一的唇张了张,正要再语,就见崔韫出了屋子。他恭敬的一个闪身,丝毫嘱咐不曾留下,隐着气息跟上。
      影五:……
      是她让影一走的。
      不气不气。
      崔韫离去,守在外头的倚翠凝珠这才急急跑入内,见榻上缩起来的一团。倚翠眼皮一跳。
      “娘子。”
      她去扯被褥。
      “可别将自己闷坏了。”
      女娘探出一双雾蒙蒙的眼眸,她秀气的打了个哈气。
      “娘子若困便睡,婢子守着您,若是渴了饿了,您再吩咐婢子。”
      沈婳努力的睁眼:“不能睡。”
      她捂住耳朵。
      “睡了就要当猫儿了。”
      吃醉酒说的人自不会有人当真。
      倚翠啼笑皆非,嗓音带着哄:“娘子又是哪里的话。”
      沈婳闷闷的垂着脑袋,也不知过了多久。
      “倚翠。”
      “婢子在。”
      “你速去取纸笔来。”
      沈婳幽幽:“我该立遗嘱了。”
      倚翠笑意淹没。
      “娘子胡乱攀扯这些作甚。”
      沈婳光鲜亮丽,可又何尝不是被沈家赶了出来,她是无处可去了,才求崔韫庇护的。
      然,她名下的庄子、铺子、田产以及各种金银翠环,珍藏的刺绣,诸如此类,是笔偌大的财富。
      “婢子不拿。”
      倚翠:“今儿是你生辰,你莫说这些丧气话。”
      沈婳眼皮悻悻耷拉着。
      “你好凶。”
      “你以前娘子长娘子短,万不是这样的。”
      倚翠撇过头去。
      沈婳放狠话:“不拿就不拿!谁稀罕!我自己去取。”
      她前阵子没出去,一直再考虑身后事,也一直瞒着这几日夜里其实一直有在吐血。
      “说什么五年无虞,可胸口那处疼起来,似针扎,每每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倚翠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