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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服从(H)(L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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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半杯红酒
      任殒从浴室出来,想看眼手机消息,才想起来手机没拿上来。
      从沙发上拾起手机,开门的声音引起了任殒的注意。
      手很快摸进沙发靠背里,看到来人是任阎,又抽了出来。
      “为什么不接电话。”任阎进来就责问她,她有些莫名其妙,点开手机屏幕,上面赫然是他的六个未接来电。
      “我洗澡去了。”她无辜道。
      任阎也发现她头发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薄的透光的睡裙,他的目光怎么也移不开,恼火和某种压抑不住的欲望交替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我看到冯佳琪给我发消息说有酒会,让我准备下,我就去洗澡了,没拿手机而已。”
      “她给你发消息了?”
      “啊对。”
      门铃响起,她就要越过他去开门,任阎直接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整个人挡着她,开了门。
      “这是任小姐的礼服和配饰。”
      送礼服的人一看是任阎,但是他脸色阴沉的都像是要杀人,手都有些哆嗦。
      “走吧。”他单手端过礼盒,关上了门。
      为了避免她再度失联,任阎在家等着她收拾,终于稳妥的将她带到了酒会现场。
      冯佳琪早早就到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看到任阎开着车,载着任殒,玩味的勾起嘴角,端着高脚杯转身下楼,迎接两人。
      这场酒会的主人公虽然不是任阎,并且是呆在二楼的贵宾室,仍然有许多人簇拥过来问好,东道主叶家主人,也过来举杯问候。
      “久不见任老大,也是很荣幸您能来赏个脸。”叶家主人跟他碰了个杯。
      “合作这么久了,我还能不给你捧个场子?”任阎自然的一饮而尽。
      任殒进来的时候还没看到服务生,手上空落落的,眼前伸出一只端着半满的酒杯,她回头看了眼冯佳琪,她站在自己身后,挑眉又举了举酒杯。
      想着她也不会做什么,接过应下叶家主人的恭维,又礼貌回敬了恭维几句,饮下半杯的红酒。
      叶家的主人寒暄了几句,到了他的主场时间,他下楼离开,楼上的贵宾室的人也随着叶家主人下楼到大厅,任殒却莫名有些烦躁,为了不影响其他人,让任阎和冯佳琪先下去,她在上面坐会。
      “你真的不要紧吗?”冯佳琪站在门口,又再次问了她一次。
      “嗯,你们先下去,我等会再去找你们。”任殒坐在皮质的沙发上,努力压抑着心里的燥火。
      门被彻底关上,她的意识断崖式的模糊,她清晰的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但是某处像是被灼热的火苗撩着,烧的她口干舌燥。眼前的光线变得扭曲,她努力爬起来,在桌角磕碎酒杯,往自己手腕上用力一划,伴随着剧痛,她获得了十几秒的清醒。
      大脑飞速转着,她明白自己被下药了,需要马上饮用大量清水稀释药物毒性,撑着沙发,矮几,在墙边的立柜上找到一壶放着的凉白开,不顾仪态的打开壶盖就大口喝下半壶水。
      直到手腕发软,水壶落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发出闷声,洒出的水被地毯吸出一片洇湿的痕迹,再次划开手臂的痛感逐渐消失,转而变得麻木,她费劲的用着最后一丝力气躲在沙发角落。
      她怎么敢,怎么敢给她下药。
      意识彻底模糊前,她愤愤的想着。
      任阎在楼下和其他人交谈,眼睛却不断瞟向二楼,这么久了还没下来,按捺不住,推辞有事,直直上楼推开贵宾室的门。
      在浓郁的熏香中他敏锐的嗅到一丝血腥味,这么大的贵宾室却看不到人影,但他在楼下一直盯着贵宾室,门一直没有打开过。
      脑中警铃大作,捏着拳头,全身肌肉紧绷着,房内没有打斗的痕迹,窗户也是锁死的,那小殒能能去哪。
      怎么一会不看着,就要出事。
      屏着呼吸在房间内翻找,靠近沙发时听到微弱的不同寻常的喘息声。
      看到任殒,目眦欲裂。
      任殒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费力的睁开眼,看到温润的脸庞,“你怎么在这……”
      面前的人好像听不清她的话,她死死的攥着手下的衣服,忍着身体里一波波冲击,努力说清楚,“你来了……”
      男人低下头,似要听清她的话,她忍不住要贴近,亲上男人的脸,“好想你,你怎么才来。”
      模糊的视线里“戴玉书”呆住了,她放松的在他怀里扭动,不过是忍耐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娇哼,被他堵着嘴,她意识到是男人柔软的唇舌,她主动探入,还没探寻,男人抬头,声音有些变调模糊,“忍一忍...人多...”
      她不愿,也只能咬着唇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穿过喧嚣的噪音,攥着他领带的手指已经发白,连手都在微微颤抖,耳边的嘈杂忽然消失,但是扭曲的视线和身体里无处不在的幽火几乎要将她燃尽。
      任阎将盖着西服的任殒放在副驾上,单手给她拉上安全带,另一只手拨通了白初的电话。
      “喂,马上到别墅候着。准备止血的材料...唔”任殒抓着他的领带,怎么也不放手,在她的用力下手臂上的血流的更快了,她的脸上仅是痛苦和忍耐。
      他心疼的不得了,挂了电话,尝试掰开她的手指,她却更用力,再次故技重施,低头亲吻着她,车内的光线昏暗,但他依旧能够看清她的一根根睫羽。
      “乖,放手,我们回家。”
      任殒微微睁开的眼睛视线涣散,瞳孔快速的放大缩小,他担忧又心疼,又哄着她把手放开后,快速上了车猛踩下油门,离开了停车场。
      恰巧的是,他现在住的房子是最近的,半小时一路超车闯红灯,十分钟就开到了,想都没想,直接开进自己住的庭院门前。
      抱着乱扭的任殒下了车,身后恰好是白初的车赶来。
      房子里的菲佣老早得到消息,任阎抱着任殒一路毫无阻拦的大步上楼,白初边走边准备着等下要用到的药品和手术用具。
      轻轻的把任殒放在床上,拿开西服,白初看到情况只惊讶了一瞬,随后有条不紊的清创止血,手下的动作利落干净,很快就处理好了,但是面对她现在中的药,他大概判断了下,是市面上的迷情药,但是含有致幻成分,配出能够迅速解除症状的药最起码需要十五分钟。
      任阎毫不犹豫的让他抽血去配药,他身上还沾染着块状血迹,已经干涸成褐色的痕迹。
      白初离开后,他蹲在床前,握着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阻止了她一直乱动的动作,任殒蹙眉咬着唇,抬起受伤的手就要落在小腹上,他眼疾手快的起身压制住,现在他彻底俯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