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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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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节
      俞倾坐上车,给傅既沉发消息,【我打车回公寓,你不用来回跑。】
      傅既沉:【把车牌号发我,两分钟跟我汇报一次到哪了。】
      俞倾:【12345】
      傅既沉:“......”
      到家,凌晨十二点多。
      俞倾打个哈欠,又困又累。
      不过结果不错,凑够两百万。
      傅既沉还没回,她闲来无事,拿出钱包整理卡夹。
      看着鱼精给她的那张卡,她嘴角不由上翘。
      傅既沉比俞倾晚几分钟到家,进卧室就看到俞倾嘴角的笑,他瞥了眼钱夹,“今晚这单,赚了多少?”
      俞倾随意编个数字:“万把块。”
      其实,她亏了几十万。
      她买的时候托了不少关系,还搭了货,结果八折出售。
      亏了没什么,就是以后再有钱了,也买不到那个包。
      她转脸,“你看我赚钱多不容易,雇你那个星期,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听我的,不然你都对不起我。”
      傅既沉嗤笑一声,没搭理。
      他脱下手表放床头柜,慢条斯理解衬衫纽扣。
      俞倾放下钱包,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工作服上衣。
      傅既沉盯着她背影,自打他认识她,除了第一次在网球场,她穿的网球运动装,不过那次可以忽略不计。
      其他时间,他只见过她三个样子,穿工作服时,穿睡衣时,还有什么都不穿时。
      “你就没别的衣服?”
      俞倾转身,“也算没有吧,都旧了。”她微笑:“工作服不好看吗?听说是你选的样式,我就天天穿了,还省钱。”
      她说的煞有其事,表情也配合的正好。
      傅既沉自己都不知道,傅氏集团工作服的款式是他选定。
      他想象不出,她穿裙子是什么样。
      但据他所知,没有女人不喜欢裙子,特别是高定。
      他盯着她看几秒,“是不是家里遇到什么事了?要是缺钱,我给你。”
      俞倾刚要抬步,还以为自己听岔,“你刚说什么?”
      傅既沉确定她听到了:“没听到就算,洗澡去。”
      原来没听岔。她不会要他的钱:“我不缺钱。”
      她做贼心虚,怕他疑心,主动跟他聊家常,“我前几年上班赚的钱,都砸期货上了,这不是刚来北京没多久,青黄不接嘛。”
      “谢谢关心啊,我家里挺好的。”
      傅既沉突然有点不习惯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
      俞倾接着聊:“我们家从我爷爷奶奶那辈就做生意,虽然不像你家这么有钱,但也说得过去,我没跟家里说我现在亏了不少,不想要他们钱。”
      傅既沉‘嗯’了声,没觉得这话哪里不妥。她在国外留学,就算家境没那么显赫,也应该是殷实富足。
      她身份证上的地址,是上海早些年一个有名别墅区。
      聊天到此。
      俞倾洗澡花的时间是傅既沉三倍,洗过再吹头发,护肤,等她从浴室出来,傅既沉已经看完半本杂志。
      他还在等她。
      不管多晚,他们每天的深入交流都不会耽误。
      俞倾:“几点了?”
      “快一点。”
      再腻歪一小时,“那五点还能起来吗?”
      “允许你睡到六点。”
      这还差不多。
      俞倾去包里拿手机,边走边设置闹铃。
      爬上床,她整个人都压在傅既沉身上。
      傅既沉伸手揽着她,注意力却在她包上,就是跟房东儿子情侣系列那个包。
      “你找男人的眼光不错,怎么买包就看走眼了?”
      俞倾:“......”
      真不要脸,变着法子夸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200个红包,前50,150随机~
      ☆、第七章
      傅既沉自恋就算了,还拐弯抹角损她没品味。
      俞倾又下床,拿过那只包,仔细端详。
      除了少个经典logo,哪里差了?
      尺寸大小合适,不挑衣服,耐脏,耐磨,功能也多。
      他这么斤斤计较,她就全当他吃醋不爽。
      在他眼里,这个包跟钱程的包是情侣系列。
      男人那点讳莫如深的占有欲,她懂。
      “睡觉。”傅既沉催她,顺便把床头灯关了。
      只有俞倾那侧壁灯还亮着,淡淡的暖黄。
      俞倾放下包,从他那边爬上来。
      傅既沉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环住她肩膀,随后翻身。
      俞倾在下,他在上。
      他低头,亲着她唇。
      俞倾搂住他脖子,想抬腿,没抬起来,“你往边上去一下,我睡裙被你压着了!”
      傅既沉挪挪膝盖,把她裙摆扯出来,“就不能换条别的款式?”他还发现,衣柜里挂着一模一样的四条睡裙,就是颜色不同而已。
      他搞不懂她什么心理,“你为什么非得买一样款式衣服?”
      俞倾攀住他的腰,“因为喜欢呀。”
      这个毛病,从她收集香水和包包那会儿留下。
      当季新款系列包,她要买齐所有尺寸,所有颜色,所有皮质。
      鱼精以前说过,这是种病,已经治不好。
      傅既沉抬手,关壁灯。
      两人的气息交缠。
      第二天,俞倾被六点的闹铃叫醒。
      身边的人,早就起来。
      傅既沉大概已经到公司,她又要挤地铁。
      俞倾赖了两分钟,十分痛苦挣扎着坐起来。早起跟余额越来越少的银行卡一样,都能要她的命。
      她匆忙洗漱,快速化妆,收拾妥当,拿包下楼。
      楼下餐厅,傅既沉正在吃饭。
      真是稀奇。
      除了周末,他从来不在家吃早饭。
      俞倾把包放客厅,脚步悠闲,“还以为你早到公司了。”
      傅既沉:“司机昨晚到家差不多一点钟。”
      俞倾点点头,‘嗯’了声。
      这话没什么毛病,司机得保证充足睡眠,不然影响行车安全。
      还以为他特意等她。
      早饭后,两人一道下楼。
      俞倾穿平底鞋,迈着轻盈步伐。
      在傅既沉眼里,她就算再穷,穷到快要揭不开锅,每天依旧活力满满。
      她转脸问傅既沉,“今天我请客,请你坐地铁,要不要体验一下?”
      傅既沉哪有那个兴致,他摁电梯,“坐我车去公司。”
      “算了,今天时间有点晚,万一被公司谁看到,不好。”
      “提前一站把你放下来。”
      俞倾也不是太想去挤地铁,决定蹭他车坐。
      早起的每一秒钟,俞倾都充分利用,坐电梯时还不忘看金融热点新闻。打开手机,有条入账通知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