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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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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微醺
      倪醉怀孕前叁个月没什么太大反应,就是人没什么精神,特别嗜睡,一天断断续续能睡十几个小时。
      祈言开始在厨艺上下功夫了,查了很多孕早期的营养食谱,每天换着花样做给她吃,她也很听话,胃口也没变差,他做什么她吃什么。
      顾一经常带着徐一来家陪她。
      倪醉靠坐在床头,圆溜溜、白嫩嫩的徐一趴在她旁边,她食指逗弄着他双下巴,“你怎么越长越可爱啊。”
      顾一坐在床边笑,“刚出生那会儿可丑了。”
      倪醉惊讶,“怎么会?”
      “等你肚子里这位出来了,你就知道了。”
      倪醉稍微坐直了点,“生孩子是不是很疼?”
      顾一点头,轻抚着徐一的背,“很疼,我当时疼的想跟徐扬同归于尽,但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什么都值得。”
      倪醉陷入深思。
      敲门声响,祈言开门走进来,揉了揉她脑袋,“吃饭了。”
      到孕中期的时候,倪醉的反应变大了,开始吃什么吐什么,她就不想吃了,人也无力,窝在家里不想动。
      她每次趴在洗手台上吐,祈言就站在她身后,轻抚着她的背。
      等她吐完,祈言将她揽到怀里,心疼,却又没办法代替她。
      不知道是不是孕激素上升,倪醉还有另外一个最大的反应,她性欲变强了,有的时候特别想要,比喻现在她觉得委屈,就想让祈言安慰她。
      倪醉微仰起头,抬起手,食指刮了刮他的喉结。
      她脑子里的那点东西,祈言琢磨透了,看着她,嘴角亦止不住的上扬,拦腰抱起她往卧室走,将她轻放在床上,手肘撑在她两侧,不压着中间的小家伙,吻她,撩高她的睡裙,她胸变硬了一点,他轻轻揉,含住乳尖,舌尖舔舐,有少量的乳汁分泌,被他尝到,右手绕到她臀后脱下她底裤,握住她小腿让她屈起膝,双唇游走往下,吻着她的孕肚,再到两腿之间,舌尖寻觅,分拨向前。
      给她口到了一次,祈言侧躺,胸膛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右手握住她的胸,腿挤进她腿间,握着自己,缓慢进入她,不敢深入,只进一半,轻轻抽动。
      “嗯……”倪醉转过脸跟他深吻。
      做完,祈言抱着她去洗完澡,躺床上,他从身后搂着她,手抚摸着她的孕肚。
      倪醉握住他的手,“老公。”
      “嗯?”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欢。”
      倪醉转过身平躺,侧过脸看他,眨了眨眼睛,“名字你想好了吗?”
      祈言笑了笑,“想好了。”
      “叫什么?”
      “等出生那天再告诉你。”
      “还保密?”
      “嗯,”祈言亲了亲她发顶,“晚安宝贝。”
      预产期前几天,两人回了泰禾公馆住,倪醉心里越来越害怕,特别紧张,每天睡觉也不安稳,一晚上要往洗手间跑几次,祈言每次都跟着,虽然他不说,但倪醉知道,他也害怕。
      羊水破了,去医院代产,等着宫口开,倪醉躺在床上,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又不能吃东西,特委屈,眼泪往下掉,“好痛啊老公。”
      祈言坐在病床边,握着她的手,摸着她的头发,柔声哄。
      等医生通知可以进产房,倪醉拉着祈言的手不敢松,祈言俯下身亲了亲她额头,“别怕,我在外面等你。”
      她进产房,祈言坐在产房外的靠椅上,双肘抵着膝盖,眼前反反复复全是她掉眼泪的样子。
      徐扬往他旁边坐,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倪醉看到女儿的第一眼相信了顾一的话,太丑了,她都不敢相信这是她和祈言的孩子。
      出产房,祈言走过来,眼底泛红,俯下身吻她的眼睛,“你好棒。”
      倪醉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她好丑啊老公。”
      祈言这才看一眼她旁边躺着的小家伙,勾一勾嘴角,食指刮了刮她鼻梁,“你最好看。”
      祈父和祈母走过来,祈母笑,“慢慢就会好看了。”
      倪醉看一眼站在不远处没近前的林岚,没说话。
      等回病房,她问:“叫什么啊?”
      祈言喂她喝着粥,“祈微醺。”
      倪醉蹙眉。
      是的,祈言的女儿叫微醺,他对倪醉的爱是满的,对小情人的爱是微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祈微醺叁岁了,越长越漂亮,跟徐一上一个幼儿园。
      倪醉去幼儿园接微醺,徐一就跟着,经常住他们家。
      徐扬和顾一来他们家接,徐一不走,开始哭。
      徐扬笑看着祈言,“这都快成你们家儿子了。”
      祈言勾了勾嘴角,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说不定以后真得管我叫爸。”
      晚上,祈言哄微醺睡着,回了卧室,躺床上搂着倪醉,她还是太滑、太软,摸着摸着就来感觉了,循序渐进,含住她的胸,刚进去,挺一记腰,卧室门口动静响。
      倪醉轻笑,拍了拍他后肩,“醒了。”
      祈言额头抵住她的,深深叹一口气,退出来,物件还挺立着,穿上休闲裤,她也穿好衣服。
      祈言走去打开卧室门,微醺抱着一只彼得兔,揉了揉眼睛,“爸爸,我要跟你们一起睡。”
      祈言无奈,牵着她往房间里走,将她抱上床,转过身去了洗手间。
      微醺往倪醉怀里挤,“妈妈,爸爸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倪醉轻拍着她背,笑了笑,“爸爸炸了。”
      微醺犯困,很快睡着。
      祈言在洗手间还没出来,倪醉轻轻松开怀里的女儿,下床进洗手间,他正站在花洒下,水流声响着。
      倪醉走过去,他关上花洒,她璀璨的一双眼看着他,慢慢蹲下身,含住他,脑袋一前一后的动。
      祈言单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扶住她脑后。
      最后,她在洗手台洗漱,祈言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上。
      洗漱完,她转过身张开手,要他抱,祈言笑,单手抱起她,回卧室躺床上,她搂着女儿,他在身后搂着她。
      隔天一早,倪醉睡醒,身旁没人,洗手间里传出微醺的嬉笑声,她掀被下床,往洗手间走,微醺站在洗手台的凳子上,祈言站在她身后,单手撑在她身侧,防止她掉下来,一大一小正刷着牙。
      倪醉脑袋靠着洗手间的门框,看着他们,眼睛里盛满笑意。
      祈言对她勾勾手,她走过去。
      他递给她一根挤好牙膏的牙刷,将他的大女儿也揽到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