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我也爱你
直到两只乳头被亲吻得湿淋淋、红艳艳,何星影返回最开始那边,亲了一遍又一遍,这才沿着脖子去舔她的耳垂。
叼住,牙齿轻轻磨,抬高她的身子,将花穴往勃起的阴茎上送。
代奚脖子后仰,因为底下是床铺,脖子后扬的同时下巴只能抬得高高的,嘴里受不住地喘息,身下的被子软绵绵,她陷进去,像只掉进猎人陷进的小狐狸,可怜又魅惑。
他那物一下闯进来,代奚的肚子被顶得突出一块,她红着眼,不断地吞咽着口水,湿漉漉的眼睛艰难地瞥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转不转地盯着那根深粉色的阴茎在糜湿的杂草间进进出出。
她看不到被抽插的小穴,但是能看到被渐渐捣成泡沫的淫液,都是她的。
瞅得心口一热,代奚嘴里发出声声续续的吟叫,悦耳动听,像清晨在树梢上一展歌喉的百灵鸟。
何星影亲吻着她的脖子,唇用力,口舌并用地在她玉白无暇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颜色浅浅的吻痕。
至于为什么突然这么克制,不弄她满身暗紫深红的斑驳,只因他偶尔了解到,吻痕,科学来说,又叫机械性紫斑,是皮下毛细血管在强大的吸力下导致的破裂出血,身体一些脆弱的部位,比如颈部动脉两侧、耳朵还有太阳穴这种地方是不适宜种草莓的,所以他才会这么克制,下意识避开这些地方。
即使是别的地方,他也不会太用力,就怕因为无知给她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还有他偷偷操她那次,她流血也不是什么处女膜被捅破,而是阴道口周围一层叫做阴道瓣的环状组织因为被过大的异物插入导致的撕裂出血。
随着女性的年龄增长,阴道瓣会越来越薄,准的来说,处女膜,不过是封建时代的一种谬识,男女同房,实际上大部分女性因为身体发育成熟,不见红是很正常的事。
也就是说,他和她的第一次,实际是他粗暴了,又或者是尺寸问题导致的阴道瓣破裂。
何星影脑子里闪过一系列的科普,他面色肃厉,额角上汗津津,被插得欲火缭乱的代奚根本不知道他在这种情况下,脑子在还在想着这种正儿八经的事。
他的吻温柔了不少,相较前几次少了几分猴急与粗暴,现在的吻像缓流的水,沉重但细细拂过,让她上瘾。
还想感受他的吻,代奚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带到颈窝之间,她的眸子里沁着水,神态妩媚动人的同时不失清纯,“舒服,还要。”
何星影眼睛一亮,顺着她的脖子一边往下舔一边说:“姐姐现在好诚实,我好喜欢。”
代奚不语,一只手摸到小腹往下的位置,柔软滑腻的小手寻着阴茎底下不停摇晃、随着他的冲撞重重拍打着她屁股的阴囊,用指尖拨弄揉捏。
何星影眉头一紧,阴茎被她勾弄得又大了一圈,就着抽插的姿势,他将人翻过来,按着跪趴在床上,一双大手掐着软若无骨的细腰,抬高小屁股,阴茎从上往下狠狠发力,粗壮的肉棒发狠地抵着她肏干。
代奚撅着屁股,额头抵着柔软的枕头,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前摇后晃,一对傲人的奶子在胸前晃荡,乳尖在空中画出一道又一道完美的弧线。
他这次居然没有强忍不发,而是掐着她的腰密密匝匝地强干数百下,然后巨根深送,抵着洞府深处畅爽地射出。
欲望终于得以发泄,他演出的时候就一直念着她,飞奔回来,除了担心,本来就想和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结果中途那么一搞,欲望又憋了回去。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可以没有任何隔阻,肉贴着肉跟她做,做完还能一滴不漏地射进她身体里。
不急着退出来,何星影在柔软灼热的身体里又顶了两下,代奚忍不住收紧下腹。
他射的很满,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精水,因为他不拔出来,阴道里根本塞不下,小穴包不住,那些粘稠的精液便只能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来。
他磨磨蹭蹭地浅浅抽插,动作轻缓,代奚被他的性器剐蹭得小穴紧缩,慢慢地,感觉又来了。
察觉到小穴的变化,何星影得逞一笑,推拥着她倒入床中,眷恋地拥着她的肩膀,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的脖子上,湿漉漉的舌头沿途舔舐。
她侧躺着,右腿被他抓在手里高高架起,脚尖越过头顶,她惊叹于这个动作,从来没想过她的腿能抬起到这个地步。
窥觎到她的想法,克鲁鲁无比得意,“这都是我的功劳哦,有我给你改造身体,不管怎么做,用什么姿势,没有你做不到的!”
代奚抽空暗中白了它一眼,紧接着就被弟弟的一记深顶捣得喘不成音。
硬朔的阴茎在糜湿的花穴里进出,代奚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头顶,通过乳房上传来的知觉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在含弄乳房,嘴唇亲吻敏感的乳头,含吮软糖一样叼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吮咬。
她细细呼喘,声音里的快慰越发高涨,一如体内被插弄的酥爽,迭浪重重。
巨大的阴茎擦过穴口,神经末梢传来的痒和爽覆盖到全身,她浑身颤抖,腰身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摇摆,像逃离,实际是变换着角度去迎合。
她加重地喘息,晓得她正知趣,何星影便收紧手臂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腿心被掰的更开,他进得更激烈,猝不及防,代奚被他猛然加速的抽动肏得拔高声量。
何星影抬头望向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角的笑,痞坏痞坏。
“爽不爽?”他凑上去亲吻她,两唇相触即离,纯情得像个没开过荤的小屁孩。
代奚噙着泪瞪了他一眼,莫名其妙想骂他,于是也骂了,“臭狗!”
他呵呵地笑,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真好听,姐姐跟我调情呢?”
代奚真是开眼了,听不得他曲解自己的意思,见不得他呲着个大牙笑得颠叁倒四,她反唇相讥,“臭不要脸,谁跟你调情,我在骂你!”
“哦——”他拉长声音,遂自点点头,“你说你爱我,好的,我也爱你。”
代奚哑口无言,一颗心却因为他最后那四个字被抛到了蜜罐里,嘴角难隐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