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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梨花又香风(1v1港风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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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干你
      温梨跟着裴司进了酒店套房,房门咔哒一声关上时,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裴司随手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领带一扯,喉结上的黑痣在灯光下格外显眼。他回头瞥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跟过来做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真想被我操?
      温梨瞬间涨红了脸,转身就要走:你——
      裴司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动。他长腿一迈,轻易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
      急什么?他低头,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气,不是想知道答案?
      温梨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气得眼眶发红:你放开!
      裴司不为所动,反而将酒杯递到她唇边:喝了,我就告诉你。
      温梨狐疑地盯着他,又看了看那杯酒,犹豫片刻,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烈酒烧喉,她呛得咳嗽,眼泪都涌了上来。裴司低笑,指腹蹭过她湿漉漉的眼角,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耍我?她瞪他。
      一杯不够。他晃了晃酒瓶,眼神意味深长,喝到我说停为止。
      温梨咬了咬牙,仰头又是一杯。
      第三杯下肚时,她已经开始头晕,脸颊烧得滚烫,视线里的裴司变成了重影。她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一头栽进了他怀里。
      裴司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古龙水的冷冽气息,熏得她更加晕眩。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胸口,嘟嘟囔囔地骂他:骗子.......
      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裴司低笑,手掌抚上她的后颈,轻轻揉了揉。
      温梨抬头瞪他,可眼神涣散,半点气势也无。她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扣住腰,整个人贴得更紧。
      你......她气鼓鼓的,指尖戳着他胸口,你还没告诉我......
      裴司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俯身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告诉你什么?
      你......温梨脑子晕乎乎的,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要问什么,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忍不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
      裴司说完,自己先低笑了一声。
      他松开扣在温梨腰间的手,任由她软绵绵地跌进沙发里。
      少女醉得脸颊绯红,发丝凌乱地贴在颈侧,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
      裴司垂眸看她,眼底没什么情欲,反倒带着几分戏谑。
      他对这种胸小屁股也小的女孩没什么兴趣,那天在翡翠皇宫被她那身打扮勾得硬了纯属意外。毕竟灯光昏暗,她又化了浓妆,乍一看还真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现在再看,不过是个喝醉了酒、连骂人都软绵绵的小丫头罢了。
      他转身,拿起温梨喝过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窗外雨势渐大,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澳门的霓虹灯光折射成模糊的光晕。
      温慕云那边估计很快就要行动了。
      不过裴司并不着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他慢条斯理地啜饮着酒液,余光瞥见沙发上的温梨翻了个身,裙摆蹭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肌肤。她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他,声音含糊不清,像只炸毛的猫。
      裴司嗤笑一声,放下酒杯,走过去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小腿:醒醒,送你回去。
      温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他的脸。她皱起眉,伸手想打他,结果胳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骗子。她气鼓鼓地瞪他,你......还没告诉我......
      裴司挑眉:告诉你什么?
      温梨努力回想,可酒精让她的思绪变得迟缓,脑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反正你骗我!
      裴司懒得跟醉鬼计较,直接弯腰把她捞起来,像扛麻袋一样甩到肩上。温梨胃部被顶得生疼,挣扎着捶他后背:放......放我下来......
      裴司充耳不闻,单手开门,扛着她往电梯走。
      走廊尽头,一个服务生推着餐车经过,见状愣了一下。裴司冷冷扫过去一眼,对方立刻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快步离开了。
      温梨还在他肩上扑腾,裴司不耐烦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再动就把你扔下去。
      这一巴掌不轻不重,却让温梨瞬间安静了。她羞愤地咬住唇,不再挣扎,可眼眶却红了。
      裴司察觉到她的异样,嗤笑一声:娇气。
      电梯下行,温梨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她死死攥住裴司的衬衫,生怕自己吐出来。
      敢吐我身上,裴司慢悠悠地说,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
      温梨气得想骂人,可一张嘴就忍不住干呕,吓得她立刻闭上嘴,硬生生把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
      裴司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口,司机见他们出来,立刻撑伞迎上前。裴司把温梨塞进后座,自己则坐在她旁边,吩咐司机:回香港。
      温梨瘫在座椅上,脑袋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可最终还是抵不过酒精的侵袭,慢慢歪倒,额头抵在了裴司肩上。
      裴司垂眸看她一眼,没推开,也没动。
      车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敲打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温梨睡得很不安稳,梦里还在骂他。
      裴司听着她含混不清的呓语,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温家养出来的小公主,果然天真得可爱。
      可惜,这场游戏里,天真的人往往死得最快。
      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颊边的碎发,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
      温梨,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别太信任你的哥哥们。
      温梨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找热源。
      裴司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