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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七零,下乡知青拿捏冷面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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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七零,下乡知青拿捏冷面男神 第20节
      大伙都很想知道。
      谁啊。
      这么缺德,看孩子被打了半天,还不站出来,把东西还给人家。
      小孩哥继续吸鼻子,“换了两颗糖,跟秦二流子换的……”
      秦二流子,是村里一个小混混,没爹没娘,是村尾一个孤寡老太太捡回来的孩子。
      “秦二流子人呢?”
      大家一通找,没找到人。
      小孩哥补充道,“他出村了,说拿镯子去给他奶奶换点药。”他又不傻,为什么会同意拿镯子换秦二流子两颗糖,就是因为秦二流子奶奶病了,糖换不了药,镯子可以换呀。
      大人们:“……”
      “这……镯子怕是找不回来了。”
      “卖了秦二流子也赔不起。”
      “这可不行!找人去追啊,秦二流子两条腿,能走多快?”老太太的几个亲属心疼啊,谁不知道秦二流子家穷,东西要是被他换了药,卖了他也换不起镯子。
      “别急,镯子要是到了药铺,好好跟人说清楚怎么回事,替秦二流子把药钱付了,让他给村里干活抵债不就好了……”
      宋书言吃了个大瓜。
      艳红婶子又打了小孩哥几棍子,“让你不学好!馋死鬼投胎吗?吃吃吃,就知道吃!”
      她捂着胸口,顺不过气来。
      作孽啊。
      秦斐也打听到了秦二流子是啥人,跟宋书言八卦。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第23章 再次请假
      “男婴也能捡到?”宋书言觉得很不可思议。
      同席的婶子左右扫一眼,偷感十足,分享欲十分旺盛,把头凑过来,“疯女人生的孩子,谁敢养啊,万一养大发现也是个小疯子,那可就请神容易送神难咯。”
      依她看,秦二流子也有点疯劲在身上的。
      秦二流子的亲娘是个流浪到村里的疯女人,秦奶奶心肠好,看她又疯,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时不时接济她。
      就连秦二流子,也是秦奶奶亲手接生的。
      孩子生下来后,女疯子不会养孩子,秦奶奶把孩子带回了家。
      “因为这事,秦奶奶还跟她几个女儿大吵一架,好长一段时间,她几个闺女都赌气没回娘家。秦奶奶也是个可怜人,生了四个儿子,当年去打仗全没了,好在三个女儿嫁得不远……”
      “那,内个女疯子呢?”
      “谁知道,突然有一天不见了,秦奶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同席另一个婶子提醒她们,“可别让秦二流子听见你们提起他那个疯子娘,谁提他打谁
      。”
      宋书言和秦斐忙点头。
      一桌人纷纷心有余悸地叹气,“咱们村的孩子,谁没被秦二流子揍过?”
      当年大家欺负他年纪小,没爹没娘,拿他疯子娘取笑他,一提他就发疯,逮住人往死里揍,硬是一个人跟人家七八个孩子打也不落下风。
      无他,他打架不要命。
      跟不怕痛一样,别人指头粗的棍子打在他身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硬扛着,是个狠人。
      “秦二流子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小孩都骗!”
      “可不是!”
      “大家要不是可怜他,可怜秦奶奶,早把他打死咯!”
      秦斐听见秦二流子这个称呼就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对方跟自己同姓。
      让她有种自己也被骂了的错觉。
      宋书言对于大家认为秦二流子骗小孩之事不作点评,她总觉得,是小孩哥主动跟人家换的也不一定。
      翌日。
      大队长说地里的杂草拔得差不多了,今天的任务是修路。
      把通往田地的一段路两边的杂草锄掉。
      宋书言她们一人分到一把锄头,跟她们一起修路的,还有个大肚子的孕妇。
      宋书言看孕妇顶着个大肚子挥舞锄头,看得胆颤心惊!
      这,不怕出事吗?
      村里人则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宋书言看不过去,劝她,“婶子,要不你歇歇,我们来就好?”
      贺兰不乐意,“怀孕了就不要上工啊,这不是来占我们便宜吗?”
      她少干了,大家不得帮她多干点活。
      孕妇冷着脸扫了贺兰一眼,转过头跟宋书言笑笑,“我没事,不用歇。”
      宋书言叹气,握着锄头恨不得自己干活快点,可惜她没用惯锄头,速度连人家一个孕妇也不如。
      她自尊心大为受挫折。
      盯着小路两边的杂草出神。
      要是有除草剂就好了,一瓶下去,省多少人力?
      她双眸陡然一亮。
      对啊!
      为什么不用除草剂,非要费劲地人工除草呢?
      地头里要人工除草她能理解,怕喷除草剂伤到庄稼嘛。
      她记得这个时候,市里有化肥农药代销店了吧?
      她扔下锄头,“我去找一下大队长!”
      “唉!干完活再去!你今天的工分还要不要?”同修一段路的婶子喊。
      “这宋知青,是不是想偷懒?”
      “这可不成!”
      “我们得跟计分员说说,谁偷懒,少记点工分!”
      贺兰也哼了一声,“刚才还装好心,让庄国霞歇歇,感情是她自己想歇,一个人歇太显眼,扯人家庄国霞下水啊!”
      庄国霞停下锄头,扶了一把酸痛的后腰,挺了挺肚子,心中也生出几分狐疑,是贺知青说的这样吗?
      宋书言蹬蹬蹬跑远,找到大队长,提出自己的疑问。
      大队长也在前头修路呢,头也不回反问一句,“买除草剂不要钱吗?”
      宋书言懵了一下,“一瓶除草剂而已,能要多少钱?一瓶起码能省十个人一天的劳动力吧?”
      “这样算一下,难道不是用除草剂更加划算吗?”
      大队长直起身来,柱着锄头嗤笑,“那你知道大家干一天活的工分,能换多少钱吗?”
      这个宋书言还真不知道,她懵懵地摇头。
      大队长淡淡地告诉她,“我们村去年,年底结算,一个壮劳力一天挣的工分能换一毛钱。”
      宋书言瞪大了眼睛,一毛钱?!
      壮劳力一天的工分只能换一毛?
      那她岂不是累死累活,一天下来挣得还不够一毛钱?
      那她还干什么呀!
      这么说,怀揣二百多巨款的她,在村里,岂不是成了富婆?
      她后知后觉。
      宋书言无语了,她试探性提议,“大队长,你看这样行吗,你算一下修路需要多少人,干多少天,修路这活我包了,你给我换算成多少天的工分?”
      工分还有个作用是,年底分粮食。
      大队长不耐烦,“去去去,不行,赶紧回去干活!”
      他哪里知道,把村里通往各处田地的路修好,要多少人干多少天哦。
      他只知道,参与修路的人,一天算10个工分。
      去年10个工分,就等于一毛钱。
      再说了,现在田地里的活不多,活让宋知青一个人投机取巧干了,村里其他劳力干啥挣工分去?
      一看宋知青的提议就不靠谱!
      宋书言蹙起了柳叶一般温婉的秀眉,她很不能理解,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可以省力地把活干完,为什么大队长非要按部就班,让大家苦哈哈的干活?
      她不乐意了,“那我要请假可以吧?”
      大队长扫了一眼她的小胳膊小腿,想起她前两天请假,送她回来的军绿吉普,看着她干农活还穿着时尚的牛仔裤,长袖白衬衫,知道她有背景,不差钱。
      爽快同意了让她请假,有背景的人,他乐意行个方便,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求上她呢。
      “行,你可以回去了,记得把锄头还回去!”
      宋书言顿了一下,打蛇随棍上,“秦斐也请假,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