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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苏鲁NPH]向深处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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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腔
      政治家应当在世界战局中押对宝,但以后来眼光看,押宝凯恩起爆器是错的。
      不仅技术路线错,也是人道灾难。研究所在中东战区非法实验,让他深陷伦理争议的泥沼。
      他换届下台后,乌利尔却选择继承这个豪赌,以更怀柔、更隐秘的方式延续它。为此,他选了一个伟光正的身份,军人,而不是政客。
      当被问及他的父亲,乌利尔毫不留情地评价:“他相当失败。”
      当被问及他的兄妹,乌利尔就更不在乎了,他说:“适者生存,物竞天择。”
      这话等于承认,一切都是他亲手做的。
      美娜惊呆了,她没想到乌利尔承认得这么干脆。她以为,以他的性格,会笑着反问“你觉得呢?你是怎么想我的?”,要么,迂回地岔开话题。
      然而,他只是用那种温和且暧昧的眼神打量她,似乎在通知她,既然知道了,就别想逃,乖乖呆在这,我们慢慢地、好好地相处吧。
      她感到恼火,并且慌张,像胆小鬼被迫看到蒙面绑匪的正脸,鼻子都皱起来。
      这幅紧张兮兮的样子在乌利尔眼里很可爱,而过于可爱的东西,往往激发人心底微妙的邪恶,让他情不自禁想继续欺负她,想再逼近一点、挑一挑她的底线,看看落单的公主要怎么办才好。
      反正凯恩又不在。
      于是他得寸进尺,慢悠悠说:“既然我开诚布公,你是不是也应该讲点你的秘密呢?”
      “不。”美娜很谨慎,“老师…”
      “停,停。没有凯恩。”他点点桌子,“这里,现在,就我和你,好吗?”
      美娜正色:“不。老师说过,不能和别人说话。”
      “别人是谁?”乌利尔笑了,“是一群人,还是特指我?”
      “特指你。”
      在拒绝男人这件事上,她一向直截了当。
      乌利尔一点也不生气,他拉长尾音,“哦”地装作恍然大悟状,他意外地有点愉快。
      既然凯恩非要把他塑造成大坏人,他何不顺势而为呢?正好,他喜欢扮演强抢公主的魔头,而且他很擅长这个。
      “你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不应该由他决定。不用盲目地听从他,如果仅仅因为你和他认识得早、相处时间久,而他恰好对你很…特殊。”乌利尔微笑宣告,“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你宝贝的,我也可以对你很特殊,比他更特殊。”
      这话把美娜吓到了,这种抓心挠肝的惊吓一直持续到他们飞往湖心岛。
      -
      还在下雨。
      飞到半程,突发强降雨,他们迫降在郊区试飞场,和编队一起临停的,还有一架大型运输机,装载着米基。
      天色阴沉,雷达扫不清方向,因此对中将的迎接十分仓促。
      运输机落下舷梯,舱门里黑咕隆咚,美娜只瞥了一眼,就被乌利尔揽着离去,在雨幕中,那团黑洞随之远去了。
      按照凯恩指示,米基被安置在货舱最深处,一座半球形的收容舱内。外壳是无光哑黑涂层,不反射任何光线,像块幽暗的石头。
      同样按照凯恩指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靠近。不要关注他的生理情况,不用管他是不是死了,严禁把收容舱打开。
      对凯恩的条例,乌利尔严格执行,在怕死这件事上,他倒是很老实。
      条件有限,他们安置在军官宿舍区,这对乌利尔有点怠慢,但伟大慈爱的中将阁下欣然接受,散发出体恤的光芒。
      “他每天必须表演一遍他高尚的品格,否则他难受得睡不着觉。”凯恩曾这样嘲讽他。
      一行人很累,梅给美娜稍微收拾一下就离开了,离开前,她特意为脆弱的公主处理好浴室的门。
      用旧报纸把门缝塞满,再把门从内侧锁好,最后用尼龙绳,将门把手和暖气管绑成一团。
      这样,门就牢牢固定死,不会被风吹得呼扇狂响。
      “不害怕了吧?”梅笑话她。
      宿舍建在近海,飞过水面就是湖心岛。
      浴室窗户正对岛口。原本设计是为了让军官们欣赏风景,但在暴风雨的夜晚,窗户的设计简直是灾难。风像是拿门窗当鼓敲打,一下下闷响让人彻夜难眠。
      为杜绝起夜,美娜特意多吃了几片头痛药,让自己像小猪一样睡死。
      在她的认知里,只要睡着了,就是安全的,最多就是做梦,总比一脚踏进“辖区”强。
      然后,她真的做梦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了老师。
      凯恩坐在书房里,奋笔疾书,他听到脚步声,才抬头看她一眼,淡淡问:“怎么了?”
      他眉眼能看出疲惫。他很累,比平时更累。
      “怎么了?”他又问。
      美娜能分清真伪,老师从不允许她踏入书房半步,可见梦是假的。
      于是,她没有理会,反而伸头窥探桌上的文件:关于米基在湖心岛的收容措施条例。
      “不该你看的不要看。”凯恩挥手赶她,一如往常使唤道,“冲杯咖啡给我。”
      梦里,美娜可不怕他,她往咖啡里加致死量的糖和奶,美滋滋端给他。
      凯恩只喝黑咖啡,然而,他对这甜腻腻的一杯并无呵责,看着浅褐色的奶沫,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饮尽,他重新拿起笔:“我在忙,没事的话你就出去。”
      美娜才不走呢,她围着书桌打转,势要瞧瞧书房里藏了什么天价之宝。
      她像个香喷喷的气球到处飘,凯恩抿住嘴唇,脸色肉眼可见浮起一层霾:“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明显是被她的举动扰乱了。
      美娜大胆俯下身,把脸凑近老师的,调皮地眨巴眨巴眼。
      他真像个AI NPC,开放世界游戏的NPC。可以戳他和他说话,可以在他面前触发各种道具看他的反应。
      说不定还能给他捏脸换装。
      美娜按住了他的肩膀,现实中,她是打死也不敢的,凯恩身躯一颤,反手按住她,他眉眼压低,语气沉闷:“够了。”
      这怎么够!她掰开老师修长的手指,像个贤惠主妇,拍打整理丈夫的衬衫领口,凯恩一向衣着整洁、一丝不苟,她实在没什么可打理的,于是,作坏的手向下,摩挲他喉结处的衣扣。
      穿衣打扮这方面,凯恩毫无疑问是个严肃古板的男人,他恨不得把自己包成木乃伊,最上面的第一颗扣子永远系得死死的。
      美娜早就看不惯这一点了,于是她屈腰弯得更低,仔细解开他的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叁颗,接着,她像个女流氓一样,拨弄翻动衣襟,把她面色铁青的老师打扮成风流倜傥的形象。
      哎呀,这很帅嘛。
      她自鸣得意,沉浸在她绝佳的审美品味里,完全不在乎NPC愠怒的脸和僵直的脊背。
      她这里扒拉两下,那里摸一摸,当她把他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揪出来时,凯恩已经忍得喘不过气了,他尽量保持镇定,直到她戳他裤裆,惊呼一声:“天啊,老师硬了!”
      就像看到嫩枝冒出花骨朵,猫妈妈生出小猫一样。
      喜大于惊,美娜捂住脸上的羞赧,她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在和自己作斗争。
      对老师的敬畏,对瓦西里的愧疚。她把手撑在书桌上,像个痛定思痛的哲学家。
      她痛了四五秒,最终,她克服心坎,果断攥住他的皮带银扣。
      “我有罪,我不应该猥亵老师。瓦西里,请原谅我。”她大声重复叁遍,似乎在赎罪,而当她赎清罪过,她就能毫无负担地继续了。
      美娜用手背抹掉两鬓的汗,她解开这条有点发旧的男士皮带,娴熟地抽下来。不难看出,她已经在瓦西里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实践经验,因此,凯恩的脸色更坏了,他重重把笔撂在桌上。
      放在平时,这一声早就吓得她瘫倒了,但她现在怀抱巨大的勇气,她是大脑梦境的主宰。
      美娜把这根汗涔涔的钢笔拂到一边去,念念有词:“老师,我一直在找你,虽然我还没付出什么实际行动,但我的心是向着你的。”
      他们师生唯一相似的地方:当因为难以启齿的性欲而羞愧难当时,叨叨得更多、更快,前言不搭后语。
      她扯松裤腰,凯恩巨硕的阴茎从休闲裤里毫无束缚地弹跳出来,打到她的手背,挺疼的,足以证明它健魄的体量。老师的性欲意外旺盛,前液从微翕的马眼里滋挤出来,浸得胀大的头部亮晶晶的。
      美娜眼都花了,以至于没有发觉,书房的空间似乎缩小了一点。
      她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自己大汗淋漓的腿间,她的内裤湿漉漉贴在阴部,比被瓦西里隔着裆舔还要黏糊,她甚至怀疑,它会不会像拧毛巾,随着自己挤压臀部,把水滴到地上。
      “现在怎么办,要做吗?得做吧,不然一会就醒了。”她鼓励自己,对凯恩说,“老师,我,我要操…对不起我说不出口…但希望你别告诉瓦西里,求求你了。”
      屡次叁番的“瓦西里”终于让凯恩忍无可忍,他拖着那巨大的一根猛地站起来,把受惊的女学生掐着腰按在桌沿上,她“啊”地叫出来,娇娇的,明显很喜欢这样。
      “老师…”她喘息着,用痒痒的乳尖蹭他,凯恩借力把她往上一抬,使她双脚离地,完美地坐在书桌上。混乱中她的裙摆卷到腿、腰,小穴贴合凉凉的平面,像蚂蚁啃着,她忍不住自主摩擦起来。
      凯恩从她屁股下面抽走收容措施条例,但晚了,上面洇出一片水痕。
      “对不起…”她咬咬嘴唇,“我可以重新手抄一份,老师…”
      凯恩觉得她是故意的。他气不过,将她的裙子推得更高,露出她美丽的双乳和软软的腰腹,他把头埋在里面,将两颗乳果咬得肿起,因为她太多动了,他不得不狠狠压住她骚动不安的大腿。
      归功于瓦西里,她现在是一个成熟的、多汁的女人,一想到这件事,凯恩后脑刺疼,好像瓦西里在用球棒勇猛击打他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可爱、保守、高腰,她只有在瓦西里面前才会卖弄风骚。他更恼火了,穴口湿得不需要他探地方,当农田里凭空陷进一个洞,农夫当然会把秧苗插进去,就那么简单。
      “呜啊!”食指和中指同时插入,让美娜尖叫起来,宽又很长的异物足以碾过她任何敏感点,不幸的是,她的敏感点又多又浅,这真成了拧湿毛巾,美娜想,但拧的不是她的内裤而是她的阴道,几乎每一次按摩都能让她咕叽咕叽挤出一点水。
      水越挤越多,她感到她藏在肉壁的小豆被唤醒了,它张大嘴去咬凯恩的手指,咬不到就急得直哭,最后,它哭得越来越厉害,以至于喷得到处都是。
      她头本就昏沉沉的,高潮过后,更看不清了,手想抓着老师,但被他扣回桌板上,老师肯定是生气了,因为他要求她叫他的名字而不是“老师”,但她没有照他说的做。
      但老师的心还是很软的。他轻轻抽动手指,安抚她收缩的媚肉,试图让她抽搐发抖的地方冷静下来。而且他细密地吻她的鼻子、眼睛,虽然他表情咬牙切齿的。
      这是多么温柔克制,特别当他的肉棒已经硬得要扎穿她大腿的时候,他仍然选择先让她平稳、安全。
      这时,美娜突然感到不对。
      老师太硬了,比桌子还要硬。这怎么可能!她没有质疑凯恩雄风的意思,但我们都知道,一个男人再伟岸,也不能和木材相比。
      她摸了摸桌子,滑的,她压了压桌子,陷进去一个手印。
      不是凯恩太硬了,是桌子太软了。
      美娜一阵发冷,她低头看,哪里是桌板,分明是一层奇异的质地,像是压进了一片软泥,或者,更像某种肉质的触感,稠密、丰厚,虽然无色无味,但带着难以言喻的恶心。
      一块软化的肉,一种生物的皮肤,温热而沉重,仿佛从下方慢慢蠕动,产生无法言喻的包裹感。
      这才是它的形态,而所谓桌面,只是它痉挛绷紧的皮。
      “别看!”她太敏锐了,凯恩用力掰过她的下巴,强硬命令道,“看着我!别看其他任何地方。”
      老师从来没有这样尖锐地骂她,美娜一时呆住了,以至于短暂忘记了那恐怖的一瞥。
      为了吸走她的注意力,他不得不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下去,他用力吮吸她的嘴唇,让她一阵吃痛,即便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向下瞟,除了桌面,还有地面、书柜、墙面,各种各样的纸、笔、摆件,那些到底是什么?
      是器官吗?
      就像我们有心脏、肺、肠,等等,它们被完好地包裹在一个“书房”里,当然了,我们不在乎,但对于每个活跃的细胞来说,这个书房就是全部世界。
      美娜瞪大眼睛,而凯恩紧紧压着她的后颈,不允许她思考其他事情。
      为什么老师会喝甜甜的咖啡,为什么老师像人体模特傻傻的任她玩弄,老师顺从地配合她的性幻想,没有声张、没有斥责、没有叫她滚开,滚回物理世界里。
      像在黑暗里摸索,美娜看到一点点光。
      她记得瓦西里也描述过这个场景:“当你看到光,你要往那里走,但是脑子不能想,你不能想为什么那里有光,更不能想光是从哪里来的。”
      美娜做不到不想,事实上,她早已想到了答案:老师在扮演她梦里的NPC。
      假如你看到一个长得像人的怪物,你要用对待人的方式对待它。假如你进入一个很像梦的维度,你要用脱离梦的方式脱离它。
      梦里就应当保持沉睡,醒来,梦自然会消失,这是正确的逻辑。
      你认为这是桌子,它就是桌子;你认为你在做梦,“辖区”就会和你一起沉睡;同理,如果你违背逻辑,在梦里清醒,它也会跟着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