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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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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渡 第83节
      跟他旅游真是很没劲。
      他不会主动找她聊天说话,姜宝梨只能自己干自己的事儿。
      十多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了夏威夷。
      姜宝梨看到窗外湛蓝的大海,于是去了趟专用的私人衣帽间,换了一身轻松的海岛度假风。
      听到飞机下降提醒,司渡阖上了电脑,抬起头,恰好看到她从衣帽间出来。
      怔了怔。
      法式设计的白蕾丝挂脖连衣裙,肩若削峰,手臂如牛奶般倾斜而出,整个人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缪斯女神一般。
      圣洁,美好,纯净……
      他眸光深邃,视线从她小巧挺拔的鼻梁,一路向下,摩挲着她的柔唇,到修长白皙的颈子、漂亮的锁骨,再往下……是不应侵犯的禁区。
      他用眼神一寸寸地描写着她。
      她就像一只白蝴蝶,翩跹地落在他指尖,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揉烂、掐死。
      司渡强迫自己抽回了视线。
      走出廊桥,姜宝梨想去牵他的手,被他无情地甩开了。
      跟在他身后,姜宝梨心想,到了夏威夷这么热情洋溢的地方,这家伙还绷着……
      真没劲。
      不过,随即想了下一站的行程,有点忍不住笑。
      等他到了那地方,看他还绷不绷得住!
      ……
      姜宝梨预定的私人酒店,是一栋海边豪宅。
      只要打开窗帘,就能近距离地欣赏这平静如蓝色宝石的大海。
      除此之外,也有私人度假沙滩。
      这里清澈湛蓝的玻璃海,堪比马尔代夫的大海。
      司渡站在落地玻璃窗边,遥遥望着海天一线。
      姜宝梨走过来,将亲手调制的蓝色鸡尾酒递给他,问他:“住宿还不错吧?”
      “一般。”他不接她的酒。
      姜宝梨啜着杯中美酒,舒舒服服地坐在蓝丝绒转椅上:“比不上你的私人岛屿,不过,已经是我对比过的最好的酒店了。知道你不喜欢人多,这里完全是私人空间,方圆五公里,没有人烟。”
      司渡看着周围寂静的海滩,又望了望远处的海边公路。
      其实,应该带上保镖。
      这里是夏威夷,不是国内。
      不过,那样就不是单独相处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晚上,姜宝梨带司渡来到一个类似剧院的地方,坐在了二层视野最好的vip包厢里。
      有侍者送来精美的甜点和水果餐盘,姜宝梨努努眼,让他放在司渡的桌前。
      又给侍者使眼色,让他给司渡倒了满满一杯红葡萄酒。
      司渡望向她,她便笑嘻嘻对他说:“弗洛尼,好几万一瓶的好酒,尝尝。”
      “太便宜,喝不惯。”
      “……”
      服务生用眼神询问姜宝梨,是否要上更好的酒,姜宝梨只假装看不见。
      想都别想!!!
      爱喝不喝。
      她将他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司渡看着正对面的舞台,问道:“是音乐剧?”
      “啊,算、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算是。”
      姜宝梨不说话,低头战术喝水。
      司渡皱了眉:“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说,那我走了。”
      “哎哎,别。”姜宝梨连忙抓住他,“事先声明,我没别的意思,就觉得好玩,才带你来看的,绝对不是要讽刺你,或者存了别的坏心思!你别多心!”
      司渡已经感觉到不妙了。
      过了会儿,大幕拉开,非常“凉快”又热辣的主持人,站在台中央。
      疑似不挂。
      屁个音乐会。
      他极度无语地睨向姜宝梨,姜宝梨心虚地低头假装喝酒,压根不敢跟他视线接触。
      这家伙……带他来看成人秀了!
      第50章 意外“梨。”
      姜宝梨就是纯好奇。
      好端端的正常男人,怎么会提“柏拉图恋爱”这么离谱的要求。
      所以带他来看点儿刺激的,摸摸他的反应。
      姜宝梨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大尺度的表演,连视频都没刷到过,只听以前出国玩的朋友说起过,总之是三观震碎。
      台上的大尺度表演,不仅有女性,也有男性,甚至还会当众表演“不可说”的画面。
      没眼看,姜宝梨时而低头喝水,时而看看周围的观众。
      那些外国人,尤其是男人们,眼底带着猎奇、兴奋,嘴角也有轻浮的笑意。
      少有男人不喜欢这种低级庸俗的感官刺激。
      但她却在司渡的脸上看不到这样的刺激。
      他的手一直攥着拳,手背有青筋暴起……
      台上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刺激性画面,让司渡想到那个电闪雷鸣的大雨夜里。
      他躲在衣柜里,亲眼目睹的一切。
      那些被竭力埋藏的脏污记忆,那些污言秽语,那个被他保护在灵魂深处的痛苦又无助小男孩……
      姜宝梨听到清脆的一声响,转过头,看到司渡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玻璃扎入他的手掌心。
      她惊呼了一声:“司渡!”
      下一秒,司渡沉着脸,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剧院。
      姜宝梨追出来,司渡在路口独自上了一辆车,离开了。
      她站在街头,有点懊恼。
      本来是想带他来轻松
      一下,没想到他真受不了成|人|秀表演
      这主意……真是糟糕透顶了!
      姜宝梨后悔得很,赶紧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别墅。
      进屋便看到落地窗的单人沙发边,有一抹漆黑的轮廓。
      月光照耀着海面,波光潋滟,投影在了男人的身上。
      姜宝梨看清了他。
      他如同狩猎的狼,安静,耐心地潜伏在夜色里。
      司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眸光,打量着她,面上没有情绪。
      “司渡,你没事吧?”
      他没有回应。
      姜宝梨心里有点不安,朝他走过去:“对不起噢,我该问问你的意思,玩笑开得过分了。”
      忽然,被他拉住了手腕。
      一用力,她轻而易举便被他扯入了怀中。
      司渡的怀抱滚烫得有点不正常,如同赤道盛夏燥热的季风,烘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指尖摩挲着少**美的下颌线,缓慢,耐心,将她的下颌抬起来。
      黑眸里唯一的光亮,便是那一束被海面倒映的月光。
      司渡顺势将她抱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干什么!”
      他将她抱进了房间,一脚踹上了房门,顺势便压了上来。
      紧扣着女孩的手腕,将其压到了头顶之上。
      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