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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少爷被山匪掳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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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而后十指紧扣。
      喜悦的眼神霎时眯了起来。
      第65章 嘿嘿
      “娘亲,这是霍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时有凤挡在霍刃面前,像一颗挺拔的树苗企图为大山遮阴似的。
      可挡不住时越男审视的目光。
      只把霍刃手心握更紧了。
      时越男见儿子顶着皮头绷着小脸把男人拉近,脸都臊红了,眼神都飘忽了,但就是紧紧拽着男人的手不放。
      这做派放其他府邸便是不知廉耻,败坏门风的水性杨花。
      时有凤也知道,嘴角怯怯紧抿,眼睛又坚定的水亮。
      时越男当头一棒,难掩吃惊。
      到底是商场叱咤风云的人物,忍住要将男人从头到尾打量的冲动,只面色感激淡淡笑道,“那便是贵客,一定好好招待重重有谢。”
      说完,时越男便又遮掩似的,一锤定音道,“都累了一天一夜了,有什么话等睡好了再说。”
      一家之主发话,几人只得从命。
      时越男招呼下人给霍刃安排了厢房院子。
      那院子离时有凤的春汀园很远,走路要一刻多钟,时有凤此时也只得默认了。
      时越男和封祁年回到自己院子里,封祁年洗完澡躺下刚闭眼,时越男就把他掐醒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得着。”
      “小酒和那男人是怎么回事?”
      封祁年强打着困意,“缘分来了,时娘就别担心了。”
      封祁年打了个哈欠,见时越男眼里还炯炯有神,霎时清醒了几分。
      他以为看错了,定睛一看,面色确实没有那么苍白憔悴,以前像湿哒哒的发黄书信,上面写满愁丝一碰又会碎的样子。
      他睁大眼,起身打量时越男,“时娘,你气色好很多了,眼尾的鱼尾纹都淡了,看着红润光泽精气神很好。”
      “我问儿子,你哄我干什么。”虽然听着美滋滋的。
      “没哄没哄。”他说的认真,激动地拉过她手腕,从床头柜里取出脉枕给她号脉。
      时越男摸摸眼尾也依着他,“确实觉得浑身松快了,心头大石落地了。”
      “是小酒给你吃了什么?”
      “敬茶,跪着非要我喝。”
      封祁年收回手指,心里有了猜测,肯定是儿子有了奇遇。
      现在时娘的脉象没了以前的虚浮,稳健有力了许多。
      这是天大的喜事。
      多年夙愿没想到一朝化解,浑身都醒灵的颤抖。
      “哎,你怎么哭了,年过半百的人头一次见你哭。越活越孩子气了。”
      时越男见男人哭都忘记了反应,就怔怔说着。
      封祁年抹了抹眼尾的泪渍,“咱们能白头到老了。”
      时越男嗔他一眼,“我还你伤心小酒在山上受苦了。”
      封祁年深呼吸一口气,忍不住笑的开怀,“咱们儿子这回被掳,怕是因祸得福了。”
      时越男打他,“儿子受苦你还笑得出来!”
      她一心担忧儿子遭受的磨难,但又怕冒然提起揭露伤疤。
      一直留意儿子状态,瞧着比在府里还活泼洒脱几分,便才捱到封祁年回来说。
      封祁年这会儿也不困了,抱着时娘说起山上的见闻。
      说儿子在山上如何受欢迎,看着比在家开朗灵动很多,还有卧龙岗的村民,详详细细的都说了。
      时越男紧张捏着的面色逐渐带笑。
      她小酒这么可爱,走到哪里都受人欢喜。
      对霍刃这个陌生人的猜忌疑虑也打消了,满是感激的欣赏。
      想起小酒主动抓着男人的手心,这对姻缘也是佳偶天成。
      而后直到封祁年说了三个字,时越男笑容凝滞,瞬间坐起。
      “什么?”
      “谢行悬?”
      时越男面色不愉的沉下来。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封祁年看着逐渐亮堂的天色。
      手捂着嘴道,“好嘛,那请夫人同意我睡觉。”
      “儿子都被人叼走了你还睡得着。”
      “他自己追的,他自己抓的。小酒勇敢着呢。”
      另一边,时有凤刚解衣睡下,映着朦胧晨光的菱花窗就被推开了。
      而后利落翻入一个人影。
      虽然隔着屏风,那身影熟悉的很。
      “霍大哥,你怎么找来?”时有凤小声惊讶道。
      霍刃轻轻关窗,而后沮丧道,“小酒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吗?”
      “那我现在就出去。”
      霍刃说着就朝大门走去。
      门外传来轻微脚步声,是早起的小厮奴仆洒扫。
      见霍刃要拉门,时有凤忙压低声音道,“想的想的,霍大哥快来。”
      霍刃大摇大摆如愿睡在了时有凤的床上。
      是一张很大,做工精细,雕有自然山水花鸟鱼虫的拔步床。
      仅仅这张床怕是价值千金。
      暗蓝锦缎的围帘如水光落下,四周密闭遮了天光,床角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微微照明。
      霍刃岔开大腿,双手抱头枕在软枕上,闭眼大大吸了口气。
      气味舒服得像是和风煦日中游荡的云团,又带着淡淡的清甜。
      “都是小酒的气味。”
      “香香的。”
      时有凤被他这副登徒子的口吻说的脸红红。
      睡了十八年的床多了一个男人侵占,感觉奇怪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