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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狗沦陷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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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一声娇俏的女声响起, 是当红很热的一个小花云也,是王磊宇比较中意的女主之一。
      众人都到齐了, 王磊宇组织众人去会客厅落座。
      尽管是《诛心》主创之间的聚会,全场的焦点依旧在冉风和凌新身上。
      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是瑞明和风劲两个集团管理层变更后的第一次交锋,即是合作也是竞争。
      这样觥筹交错的场合,谢海安没什么兴趣, 不过庆幸凌新的视线未在聚焦到他身上,也未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他独自在角落吃吃喝喝倒是也乐得自在。
      酒酣耳热, 王磊宇开始在酒桌上说后续主创团队的工作安排和男女主的试镜,众人推杯换盏,兴头大作之时, 谢海安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有些疑惑的寻找视线的来源,对上了柯之杭那双狭长的黑眸,谢海安礼貌冲他笑笑。
      今天柯之杭没有喝酒,都被阳鹏挡了下来,此刻他眼中并没有醉意。
      柯之杭看到谢海安友好地打招呼,眼眸微沉,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勾着淡淡的弧度,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谢海安收回视线,他吃得差不多。
      转头看到冉风的眼尾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醉意,他怕冉风过会身上不舒服,想去吩咐后厨做些醒酒的汤。
      “去哪?”冉风握住谢海安的手腕,抬眼看向起身的谢海安。
      谢海安俯身在冉风耳边悄声说“去一趟卫生间,顺便去后厨看看给你准备点醒酒的汤,省得你过会儿难受。”
      “我和你一起去。”冉风想要起身,却被谢海安按住。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冉风微微皱眉,执意想要起身与谢海安同去。
      陈戈突然开口“我正好也要去卫生间,我和谢哥一起吧。”
      恰逢风劲那边的策划却端着酒杯过来敬酒,冉风虽然不放心却分身乏术,只能冲谢海安点点头“快去快回。”
      谢海安和陈戈一前一后出了宴会厅,谢海安四处瞧了瞧,除了刚刚来送菜添酒的侍应,走廊空空荡荡的竟然空无一人。
      “谢哥,你一会要去后厨吗?”陈戈给冉风当了不少酒,面色却毫无异常,只是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陈戈按了两下洗手台上的洗手液,眼睛却透过镜子紧紧盯着,身后背对他的谢海安。
      谢海安放完水来洗手“是啊,看了一圈没找到一个侍应,不知道他们后厨在哪。”
      “后厨不在这栋,在后面,你第一次来估计找不到,我带你去吧。”
      谢海安不好意思地笑笑“那麻烦你了。”
      陈戈擦干了手,握着右手的手腕转了转,轻声开口“谢哥客气了。”
      谢海安跟着陈戈从庄园主楼出去,顺着小路往庄园深处走,陈戈指了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一个三层建筑“谢哥,那就是后厨。”
      “那么远。”谢海安有些诧异。
      “我们穿小路过去吧,快一点。”
      陈戈说的是中间的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外是延伸出来的青瓦石砖路,这条路相比于明亮的大路是近了不少,却漆黑幽暗。
      谢海安看了看手表,确实从小路穿过去会更快一些,对陈戈点点头。
      庄园的夜晚很安静,只有秋末零星存活的几个虫子的鸣叫声,小路两侧的树木枝繁叶茂,两个人顺着地上的青瓦石砖一块一块向前走。
      明亮的月光顺着茂密的枝叶透进来,在青石砖上落下斑斑驳驳的光影。
      陈戈却一直转着手腕,看起来很不舒服。
      “手上的旧伤又发作了吗?”
      陈戈冲谢海安咧嘴一笑,在明暗的阴影落在他脸上,让他的笑显得有些阴冷。
      “这伤这些年一直没好过,时不时就会疼一疼。”
      “没找个医生好好治一治吗?”
      谢海安听到陈戈发出轻微的嗤笑,有些疑问地看向他,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异常。
      让谢海安感觉刚刚那声轻蔑地笑仿佛是他的幻觉。
      沉寂了许久,陈戈幽幽开口“手上的伤早就好了,之所以痛是因为这伤是心病。”
      谢海安感觉陈戈古怪万分,刚想回头,后颈处传来一阵剧痛。
      谢海安两眼一黑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头顶传来尖锐的笑声。
      再次醒来的时候,谢海安的眼前一片漆黑,他用力眨眨眼,眼前漆黑一片。
      极度黑暗没有一丝光让谢海安分不清,他是瞎了还是被关进了不要透光的房间。
      谢海安有些惊恐地用手在眼前晃了晃,手腕上的手表表盘是亮的,可以清晰地看到时间。
      谢海安的心稍微落了下来不少,幸好不是瞎了。
      他应该是被关起来了,谢海安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事,后颈却传来丝丝刺痛。
      谢海安用手摸了摸发痛的脖颈,想必刚刚他是被打晕的。
      是陈戈!
      他为什么要关自己?
      谢海安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半跪在地上慢慢摸索,摸到了冰冷的墙壁,墙壁是磨砂的触感。
      谢海安把自己的手表解下来,贴着墙放在地上。
      他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向前走,数着自己的步数,直到脚尖再次碰到他放在地上的手表。
      这是一个封闭的二十多平的小房子,没有门。
      谢海安把手表重新带回手腕,看了看时间,他已经出来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