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癫公们偏不让漂亮路人下线

  • 阅读设置
    第29章
      “刚才不还是胆小如鼠,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怎么胆子突然大了,竟敢直视我了?”
      厉璨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起来对白堞的转变感到好奇。
      白堞知道他是在说刚才他跑错房间的事情。
      他现在或许以为之前的事情是在骗他,说什么跑错房间的公子,实际上是楼里的花魁。
      说不定以为他是一场故意编排的戏码。
      但是,那又怎样?
      “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白堞挑起一边眉毛,目光直直地迎上去,眨了眨眼,随即又故作镇定地扭开头,试图掩饰心中的慌乱。
      厉璨月却不肯放过,修长的手指紧紧掐住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他感到疼痛。强硬地将他的脸扭回来,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
      白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眼神游移,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揭穿了的尴尬,又像是被强迫下的无奈。
      白堞几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厉璨月看着看着突然松开了他。
      白堞揉着下巴。
      白堞轻轻揉着被捏疼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困惑与戒备,他静静地盯着厉璨月,不发一言。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人了。”厉璨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东西不用收拾了,把你那些破旧的物品扔了吧。我会为你安排住处和新的衣裳。”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要想着逃跑。好好在待着,明白了吗?”
      白堞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厉璨月笑了笑,眼中暗色不明,“目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直到他被带回宫里,他才知道老鸨说的身份不凡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是皇帝!
      一个经常逛花楼,还时不时带一些伶人回去,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的。
      像是佐证他的猜想,宫人一前一后排列进来。
      “大人,我们伺候您沐浴更衣。”
      第018章 十分钟下线的路人刺客
      厉王府
      厉宴屿上坐于雕工精细的檀木椅上,如同他的王位,散发着威严的气息。
      他身着一件全黑的长袍,袍子上金丝线巧妙地穿梭于布料之间,在昏暗的屋内若隐若现,为他的王者风范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贵气。
      厉宴屿的姿态随意,但背脊挺拔,眉心抬起,眸光沉沉仿佛能洞察一切,任谁能看出他此刻心情不好。
      “人还没有找到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充满了不敢忽视的权威。
      下方的手下噤若寒蝉。
      “人还没有找到吗?”
      手下们跪拜在地,头低垂,声音微微颤抖地回复着王的询问。
      “回,回王爷还没有。”
      厉宴屿听到,笑了一声,突然震怒拂袖把桌子上的茶具扔到地上,摔碎炸裂的声音响彻室内。
      “一群废物!”
      “酒囊饭袋,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何用。”
      下方一男子颤颤巍巍:“但是我们抓住了那个刺客。”
      厉宴屿手指微动,“在哪?”
      *
      刑讯室内,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一个人被捆在十字木桩上,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作呕,浑身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血液滴滴答答往下流着。
      关着的门打开进来几个人。
      “就是他?”
      “是的王爷。”
      昏迷的暗一被强迫捏着下巴抬起头来,来人力气之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
      他睁开眼睛,眸色里尽是冷酷和决绝与王爷对视,哪有一点昏迷刚醒来的迷茫和不解。
      像是早就知道男人的来意,他冷静张口:
      “你想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旁边的监从看不过去了,一鞭子抽了过去,“你怎么对王爷说话的?你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你要是识相点就少吃点苦头。”
      鞭子打在身上暗一忍着,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
      听到王爷二字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
      狱从辫子在背后:“说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暗一暗自忍耐,不理。
      狱从又一鞭子:“你主子有什么目的?”
      暗一暗自忍耐,不睬。
      厉宴屿一个眼色狱从里面退下。
      “我的人呢?”厉宴屿发问手下更用力了。
      暗一眼睛闪了闪:“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认识他,他叫什么?”厉宴屿道。
      暗一可笑的看了一眼厉宴屿:“自己的男宠连名字都不知道吗?”
      “你把人藏哪儿了?”厉宴屿无视他的话只问自己想知道的。
      暗一恨恨道:“死了,被我杀了。”
      “撒谎,如果你真的杀了他,就不会带着人跑这么远。”
      “用哪根手指碰的他?”厉宴屿语气危险掐着他的脖子。
      窒息的感觉传来,暗一脸色涨红无法开口:“……”
      “不说,是吧……”厉宴屿松开手,拔下狱从腰间别着的剑像向暗一左臂挥去。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划破审讯室。
      厉宴屿手起刀落,一只手掉到了地上。
      “还不说吗?”厉宴屿慢条斯理的描摹着染血剑身。
      暗一忍着剧痛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他大喊:“厉宴屿你不得好死!!他根本不是你的人!凭什么把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