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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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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慕颜从小因家族利益被送到傅家,为的是日后好嫁到傅家,实现家族阶级跨越。
      她苦恋傅京辞多年,最后才知道傅京辞不过是玩弄她的心,解解乏闷而已,知道这一切以后,她决定放下傅京辞,彼时正好遇见了盛珩。
      盛珩尊重她,对她好,两年前知道她在傅京辞身边痛苦不堪,便想帮她解脱。
      后来他终于帮到了她,却没想到,几个月前突生变故。
      景稚在娱乐圈爆红了。
      这张与慕颜相似却更漂亮的脸无疑引起了不少轰动。
      巧合的是,她背后的男人,是傅京辞。
      正当南北豪门世家所有人都以为她被傅京辞当作是慕颜的替身时,男人亲自否认了。
      慕颜成了笑话。
      她崩溃大闹时,盛珩知道了她一直都在骗自己,她根本就不是他一直要找的那个女孩。
      后来两人的瓜葛也越来越淡。
      时至今日,他已经心如止水。
      家族重担压在肩上,他不能再像两年前那样冲动了。
      即便景稚是他要找的女孩,他也……
      盛珩想到这儿,犹豫的一瞬,长睫下的琥珀眼,深邃又带着破碎感。
      温沉常和他说,人就活这一次,要多为自己着想,要懂得成全自己。
      月色朦胧,就像看不清的心。
      ***
      与此同时的京洛,滕颐王府内。
      景稚和白宣和吃完饭后,准备在合院内走动走动。
      恰逢雪停了,白宣和道:“正好我带了一些中式香,我去选点适合的,你等会儿挑挑直接带回去,我也算完成傅九交代的事。”
      “好啊。”景稚盈盈一笑。
      “那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嗯嗯。”
      白宣和笑着走往长廊走去,景稚跨步出了包厢,在廊檐下静静赏雪。
      其实灯火温暖下,雪夜也不是那么的可怕。
      檀竹从带来的包里拿出纳西族改良披肩给景稚披上。
      “谢谢。”
      檀竹摇了摇头,目光跟随景稚投在来往的把酒言欢的宴客身上。
      沉浸式感受了会儿这种氛围后,忽然有一个微醺的男子走来,不小心撞了一下景稚。
      檀竹眼疾手快搀了一下景稚,却没想到那男子站不稳又撞了一下。
      三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就在一片慌乱时,景稚忽然看到一只清瘦白净的手向她伸来。
      她抬眼看去,男人身着白色鎏金西服,铅灰色的眼眸温柔又明亮。
      “谢谢。”
      景稚淡声道,然后避开男人的手,借着着他的手臂力起来了。
      男人身边的小官儿将檀竹扶起来,然后又将摔倒在一旁的男人扶起来送走了。
      景稚整饬了下披肩,对男人颔了下首,“谢谢。”
      “说了两次了。”
      “昂?”
      “没事。”男人眉眼微弯,“我叫温沉。”
      男人样貌清隽,周身气质如琳琅闲竹,景稚匆匆扫了一眼,礼貌应道:“景稚。”
      温沉眸中含着笑,“没人不知道景小姐。”
      十分温和的一句话,又带着疏离客气。
      景稚这时才正正经经的看过去,却在对视的那一刹那,想起了一些事。
      “温先生?”
      下意识的疑惑,是因为景稚想起来,温沉是圈内著名制片与投资方。
      像是心领神会,温沉不言而喻地笑了笑。
      随后,他淡声道:“景小姐,我最近有一部剧有意向找你。”
      突如其来的通告,景稚讶然一瞬,很快反应道:“您可以联系我的经纪公司。”
      温沉点了点头,“在安排人联系了。”
      景稚会心一笑,目光恰好掠过温沉手腕上,腕表之下若隐若现的红绳。
      男人带编织红绳,还挺少见。
      她不由得停顿了两秒。
      “景小姐对我的手环很感兴趣。”温沉温声道。
      “哦……就是觉得红绳手环的寓意很特别。”景稚笑着解释道,尴尬地抚了下鬓边发。
      温沉抬手,垂眸看着手环,缓缓道:“这是我喜欢的女孩送给我的,她把她的一缕头发编了进去。”
      景稚美眸一亮,“那她一定也很喜欢你。”
      温沉淡淡一笑,“不知道,她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法问她。”
      “啊……”景稚欲言又止。
      温沉铅灰色的眼眸依旧温和如初,看着景稚的眼神颇有深意,“所以景小姐一定要珍惜眼前人,多多成全自己。”
      景稚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不明白,但还是盈盈一笑。
      “谢谢,我会的。”
      任何人的善意,她都会接受,也给予回应。
      温沉颔了一下首,表示要离开了。
      景稚礼貌地点了下头,进了包厢。
      ……
      包厢内,景稚笑吟吟地问檀竹,“你说,我也去给先生编个这样的手环怎么样?他喜欢黑色,我可以挑黑绳来编的。”
      檀竹连忙点头,“先生一定会很喜欢。”
      两人会心一笑,殊不知,不远处的廊檐下,白色鎏金西装的男人看着包厢方向,沉郁地叹了一口气。
      须臾后,他缓缓抬手,看着红绳的深眸浸染了一些泪水。
      “姐姐……你的死,教会了他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