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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爱与我耳鬓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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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章
      傅京辞就站在他身侧,平静又恐怖地说着:
      “父亲,您知道吗?对于一个天赋异禀的人来说,钱赚到我这个程度真的很无趣。等我忙完这些事,我想我该找点有意思的事做。比如,毁了您。”
      这么久过去了,傅宰臣有时会感慨,自己的儿子似乎是这个世上最优质的种,有时他又有些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把最优质的种养成一个坏种。
      “嘶”,香烟点着的声音。
      哭声消散,傅京辞指间夹着一支烟,步履从容地走到落地窗前,睥睨着整个京洛。
      “你的生日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傅宰臣平静地看着傅京辞的背影。
      对于父亲记得自己的生日,傅京辞不算惊讶,因为懦弱无能的人往往想要讨好别人,就得从别人的内心出发。
      一个忙到整日见不到面,唯一见到时是在妻子的葬礼上,并且被自己儿子亲眼看到了和别的女人行淫乱之事的父亲。
      这样的父亲,记得自己儿子的生日,传出去该有多让人感慨啊~
      哪怕是恶魔,也会感动吧。
      傅京辞手插在西装兜里,吐出了一个烟圈,淡漠道:“我想要的,早就不存在了。”
      傅宰臣收回目光,让边上的小官儿将他推出去了。
      良久,傅京辞将烟捻灭了。
      他心情好差,想去珅城找她。
      第45章 骄矜如她
      快到十一月了,这几日景稚在澄溪省会的市中心全款买了一套房子,地段十分不错,交通也很便利,是全市最繁华的地界。
      附近有几所重点的初中与高中,景稚两个妹妹转去的学校就在附近。
      能这么快解决这两件事,还是因为傅京辞让拙言安排了人去帮她处理。
      搬进去的第一日她在新家待了一天就回珅城了。
      下午到的江都华府,傅照月正巧坐在前厅等她。
      傅照月是个心大的人,虽然因为零花钱被扣一半伤心了一两天,但大哭几场之后也就没事了。
      沈砚知也是个不敷衍的人,说给傅照月买衣服首饰这句话竟也不是说着玩玩。
      这阵子景稚回澄溪忙事情,来回奔波的,傅照月也没去打扰她,一有空就拉着问沈砚知要钱去逛街。
      景稚看她身上穿的是宋锦,便问:“怎么换风格了?”
      傅照月笑说:“最近喜欢,中式美学还是要更耐看。”
      这话说的不错,自近几年非遗大火后,秉承弘扬中式美学的理念,政策上的支持,南北两城的非遗世家也都有多向发展。
      有主打古典珠宝服饰香氛的国际级杂志《如意》,每年的金九银十刊封面,许多知名影星抢破了头想要。
      龚扇、缂丝、苏绣等等,都被称为价值连城的中式高奢。
      昆曲、京剧、苏州评弹等等,都是世家子弟没事儿爱听爱看的。
      “好看,我也想定制几套来穿穿。”景稚道。
      旗袍穿的久了,偶尔换换风格也不错。
      傅照月:“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有个朋友是苏城苏家的,我联系她来帮你做。”
      苏城在珅城边上,宋锦最有名的便是苏城苏家的,苏家许多子弟会常驻与珅城,傅照月认识的这位宋锦师便是苏家的十六千金。
      当天下午,苏十六带着人上门来了,景稚要褚羡拿出好茶招待。
      苏十六正给景稚量着尺寸,傅照月在一旁道:“你说你这身材这么好,穿宋锦都给遮住了,可怎么好?”
      景稚淡笑了一下,“没什么的。”
      一套流程下来,景稚和这苏家十六千金有许多聊得来的地方,也就成了朋友。
      原是想着晚上留她吃饭,但巧就巧在这时檀竹说拙言那边来消息了。
      傅京辞晚上要来,那便不好留客了。
      苏十六也是个随和温柔的,一听这话,便受了傅照月邀请,去她那儿做了客。
      ***
      傍晚用完晚餐,休息了会儿便早早洗漱,真丝睡裙外披了个粉色的羽毛拖地披肩就出来了。
      小官儿给景稚洗了一些水果, 景稚跑到书房练字,吃了两口提子放那儿了。
      她默了一首李白的《乌夜啼》,用瘦金体写的,刚下第一笔就幸叹自己虽许多年没有碰软笔,但好在基础好,所以下笔稍认真些写的便不赖。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她太投入导致没听到外面小官儿那句“先生来了”。
      桌上铺着好几张她默好的《乌夜啼》,手下这张还正写到“停梭怅然忆远人”,景稚忽然用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她一抬头,就见傅京辞风尘仆仆的来了。
      对视一眼,景稚手里的毛笔还正沾着墨,她愣神时毛笔蘸的墨汇聚一滴,恰巧就滴在手下那张纸上。
      她将毛笔放下,压抑住心里的那份雀跃,走上前。
      “来了?”
      傅京辞没说话只直勾勾地盯着景稚,一身西装革履像是沾染过别城的风絮。
      拙言上前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不用守着。”
      “好的。”
      小官儿们离开后,景稚有些害羞地走到书桌前,她走一步,身后男人便跟上一步。
      她步子小,傅京辞两三步就走到了她身后。
      她原本还在想该开口说些什么,谁知男人将她拢在了怀里。
      她背靠着傅京辞的胸膛,只隔了马甲和衬衫,也依旧能很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胸膛的厚实感和侵袭而来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