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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你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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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被檀苏然收入眼底,她率先说:“嗯。”
      气氛从这一秒沉默下来。
      虞礼礼摸了摸鼻子。
      接上了檀苏然的信号。
      这刚把人骗回家,又不在外人面前给她名分,搁她身上也气。
      订的饭店在高级西餐厅,中央有人弹钢琴,环境清雅又抒情,恋爱和分手都合适,左边那桌在缠缠绵绵的告白,右边那桌在哭哭啼啼的说分开。
      “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在朋友圈发过我?为什么在你朋友面前说我们只是朋友?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了。”
      虞礼礼无辜中箭,把耳朵收回来。
      目光落到菜品上,几道菜只有鹅肝檀苏然吃完了。
      她把自己的那一份推给她,有些讨好地笑:“嗯,喜欢就多吃点。”
      右边分手大戏持续唱起:“不要再说好听的话了,你不知道甜言蜜语就像食物一样吗?吃多了会腻。”
      刚用食物哄人的虞礼礼:知道了知道了,别报身份证号码了。
      “那我们分手吧。”
      右桌女人说得很干脆,声音清冷到极致,虞礼礼下意识侧头看了一眼,说分手的女人慵懒地靠在座椅上,侧颜冷淡精致,察觉到虞礼礼的目光,还有微抬起眉骨,冲她飞了一眼。
      “吃好了,我去买单。”虞礼礼这么一分神的功夫,檀苏然从座位上离开。
      虞礼礼看着她的背影。
      怎么感觉哄不好了。
      其实檀苏然没怎么生气。
      突然的关系转变,适应当然需要一个过程。
      之所以会开口,是因为与其从听到她嘴里冒出那句话,不如自己说出来,会更好受点。
      欲望就像沟壑难平,从前想,只要看到她就好了,可现在一步步接近,得到了她的人,还妄图她的心,不只是心,还要百分之百,确定无疑的爱。
      结完账回桌位,甜甜蜜蜜告白的牵着手从她旁边出去了,再走两步,刚刚被分手的那个也抹着眼泪出去了。
      至于……提分手的那个女人。
      檀苏然侧额。
      正站在虞礼礼面前,个子高,身材比例好,纤瘦妩媚,有点像她那个前任。
      女人御姐范十足地问虞礼礼:“小姐姐,有女朋友吗?”
      “没有啦。”虞礼礼也看向那个女人,弯着唇。
      听到这话,檀苏然捻了捻指,心情像陈旧的烟灰缸上又积了一层抹不掉的灰。
      而就在那个御姐美人,拿着手机准备要一个爱的号码牌时,虞礼礼又开口:“但我有老婆呀。”
      “她有点小气,不喜欢我加别的美女,sorry啦。”
      说完,虞礼礼偏头,看到身后的檀苏然。
      虞礼礼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冲檀苏然挥了挥手,小跑着过来挽着她的手臂。
      像邀功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眼睛里亮晶晶的。
      那一刻檀苏然想,什么百分之百,只要她朝她跑一步,就够了。
      朝停车场走的路上,虞礼礼也没松开手,还挽着檀苏然。
      安静的停车场回响着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小气吗?”檀苏然问。
      虞礼礼摇头:“不小气,不小气。”
      “那那个爱吃醋的老婆是谁?”
      虞礼礼鼓了下嘴,装作苦恼地说:“诶呀,被发现了!”
      “什么?”
      “我还有一个小气鬼老婆。”
      檀苏然轻轻抬眉:“原来你那么喜欢找老婆?”
      “不不不,我只喜欢你。”
      空气在这一秒停住。
      分不清是告白还是玩笑。
      眼神对望。
      瞳孔里面倒映交浅,试探着彼此的爱意。
      虞礼礼的手顺着挽的手臂滑下去,摸到檀苏然指骨分明,修长利落的手。
      不轻不重地分开她的指缝。
      卡住。
      掌跟相贴。
      十指交扣。
      不安分的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
      宛如一道隐晦不明的信号。
      像有电流一样,酥酥地顺着骨往上延伸。
      有什么噼里啪啦在燃烧。
      暧昧浮动。
      空气升温。
      檀苏然的瞳孔像往日那样平静,却又被钓起了赤.裸的锋芒,看向
      她的唇。
      下一秒。
      久久没声音的头顶,声控灯自动熄灭。
      骤然转黑。
      虞礼礼攥紧了她的手。
      黑暗里。
      有她喷洒在自己耳畔的炽热气息。
      痒。
      以及问:“想接吻吗?”
      第49章
      寂静的停车场里。
      黑暗总能滋生很多隐秘的, 不为人知的情绪。
      在檀苏然问完那句话之后。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只是呼吸隐隐加重。
      有什么蓄势待发的对峙。
      紧扣在一起的手,挤压触摸。
      在冷冬里生汗。
      “呼。”
      呼吸在某一秒重促出声。
      像潮汐的海浪终于拍在了岸上。
      也像是一声号角。
      虞礼礼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沿着檀苏然的身体向上游移。
      像白色的羽毛。
      轻微, 又绵密。
      比痒更难耐的是,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冲破囚笼的欲。
      在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之后,触觉就会被格外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