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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门好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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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节
      有什么好处?
      莫不是把止痒的药涂上来了?
      她越想越羞愤,眼泪都让他逼出来了。
      “将军不肯便不肯,为何要羞辱人……”
      因为无法挣脱而羞愧扭动的女郎,鱼儿般在他掌中滑腻,裴獗被煎熬得眼睛都红了。
      “再乱动试试?”
      裴獗将她膝盖上抬,很是仔细。
      冯蕴让他搅弄得目光涣散,只会低吟……
      石窗有幽冷的风灌过来,裴獗分心听着动静,将她和大氅挪了个位置,这才放下药膏,埋下头来盯住她,仿佛在观察即将入腹的猎物。
      “腰腰。看着我。”
      炙热如火的身躯压下来,冯蕴本就不多的理智早抛到了九霄云外……
      “哦……”她又伸手来抓。
      珠媚的作用显而易见,没有让她缓解,反而更难受了几分,整个人软了似的,仿佛有万千蚂蚁在爬,要不是她没有力气,要不是被他压制,她大有可能直接将人掀翻骑上去。
      “不要折磨我了……”
      裴獗深深喘口气,“看着我。”
      冯蕴婉转低吟,“将军。”
      她还是认得人的,即便是这样,也不是全然不管不顾。
      裴獗低头咬在她锁骨上。
      冯蕴吃痛,“做什么……”
      “痛吗?”
      “嗯……”
      “还有更痛的。”
      冯蕴紧紧闭上眼睛,她可以想象到那是怎样的痛楚,可早晚有那么一刀,她此刻痒得受不了,根本不会觉得害怕,反而急切想要用痛楚来分散注意力。
      哪怕他像方才那样咬她一口,也好。
      “叫夫主。”裴獗哑声命令着,巨蟒沉沉压下。
      火辣辣的侵略感袭来。
      冯蕴瞪大眼睛,仰起的脖子僵直着,放不下去,手指死死抠着那结实的肌理,大口呼吸着。
      即便这样也没有办法缓解半分。
      “放松。”他轻轻抚揉她,“你是该吃点教训才知厉害。”
      她不是不知道厉害,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一直知道,又怕又贪又想要……
      “不行不行根本就不行。”
      冯蕴呜咽一声,眼泪都被压迫出来。
      他退开,她双手便拽了上来。
      “夫主……”
      不给吃就闹,一吃就哭,裴獗看着她绷紧得发颤,连低吟声都变了音调,身上如同火起,烈得灼人,恨不得弄死她算了。
      他不喜欢粗暴对待。
      可这般情形,便是他再克制看上去仍然有些凶狠,他如猛兽出笼,女郎却又娇又软又小,即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仍是让人觉得在辣手摧花,怜不堪受……
      “蕴娘。还想着萧呈吗?”
      冯蕴微微喘气,“萧呈……是谁?”
      “……”
      “我不……不认识。”
      冯蕴早已看不清眼前墨发冷脸的大将军,意识模糊般揽住他的脖子,将人拉低下来,在他嘴边喃喃。
      “我此刻只认识……裴郎。”
      不过,煞风景的话,不止他会说。
      她也说。
      “要是将军仍在介意什么,又或是想为谁人守着……我不介意你去把萧三叫来……让他来帮莪……”
      她确实有让裴獗生气的本事。
      那直勾勾的眼神里迷糊不清的讥诮,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在此刻发狂。
      “那你我便在此处圆房也罢。”裴獗冷淡的面容不见波澜,眼里透出的寒意,仿似一把会刺穿人心的刀刃,拉住她受伤的脚,再无顾惜,重重地沉腰下去。
      冯蕴指尖收紧,极致般轻颤……
      一个用力,两处低吟。
      “不行不行将军还是不行……”
      裴獗低头吻住她,呼吸交互慢慢研磨。
      山洞外,雨声如雷,噼啪敲落。
      天地间昏暗一片。
      一群人穿行在瓢泼般的暴雨里,大声喊着将军。
      “左仲,快看……”
      敖七惊喜地冲过去。
      “那里好像有个山洞!”
      第175章 山洞夫妻
      即使有珠媚的帮助,仍是艰难。
      天赋异禀从来不是玩笑。
      要是冯蕴此刻的意识足够清醒,会懂得如何去调整吞咽,可她没有强大的意识主导,只剩下本能,没有力气的纠缠,软绵绵的像有一团火在烧,又烧不开那毒性带来的痒……
      甚至对周遭的感知都有些丧失。
      她不知道有人来了。
      但裴獗听到了动静。
      “别动。”他呼吸又急又沉。
      冯蕴的灵魂有一半飘在空中,眼神迷乱地看着他,呼吸极快,裴獗身体绷紧,方才的蓄势待发刚要退回,她便难耐地挽留。
      四目相对。
      冯蕴很是难受。
      “不走……”
      他拂一下她黏在额际的乱发,捂住她的嘴。
      她控制不住自己,他便不许她出声。
      冯蕴红了眼,在那强势有力的桎梏里,睫毛乱颤,发不出声音,脆弱的可怜便从眼底泄露出来,越是激发出男人的躁意。
      裴獗微微蹙眉。
      长年的压抑仿佛藏在骨缝,藏在每一个毛孔,将他双眼烧得通红,墨发汗湿……
      他没动。
      似乎在辨别来人。
      这时,喊声近了。
      近到冯蕴也可以清晰的听见……
      有人来了?
      还不少……
      冯蕴混沌的理智,下意识咬一下他的掌心,扭动着便要脱离。
      不知是药性还是紧张,她越是急切越是艰难,身子不受控的强行将他困在其中,而外面的喊声催化了焦急,他们浑身是汗,遇上了比上辈子更尴尬的境地……
      进不了一步,也退不出来,裴獗冲她摇了摇头,反复尝试几下,她便痛苦得直蹙眉,他亦难受,尖锐的酸麻直冲脑海。
      他想起濮阳九的话。
      难堪匹配。
      他们原就不合适在一起……
      裴獗眼睛发红,望着与她密不可分的娇人儿,制住她的胡乱挣扎,难耐的喘息,“别急。可以的。”
      火堆燃烧得更旺了,弥散着炽烈的光芒,两个汗湿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起,纠缠颤抖。
      谁都没有说话。
      极致的克制会带来极致的渴望。
      快急疯了。
      外面的风雨好似也更大了。
      雨点噼里啪啦地拍打着大地,寒风呼啦啦的……
      两人在火光里对视,目光仿佛要拉出丝来。
      裴獗低头看了看,赤红的眼尾似有凶光,指节反复拨弄让她放松,声音粗哑得跟灌了风一般,仿佛带着难耐的戾气,“这么会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