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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布罗的崖壁(兄妹伪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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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2.再骗我一次不可以吗
      奶肉在揉捏下泛起了红。
      任子铮硬了。
      抵在了任知昭的大腿内侧,她感觉到了。
      看吧,性就是不会含糊的。
      上一刻还那般令人窒息,此刻,他想操她。
      上次他如此生气时,也是这样做的。
      这次她不会再挣扎了。
      或许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安抚到他,她想,用身体去抵消彼此的怨和怒。
      果然,任子铮低下头,呼吸贴近,唇几乎要覆上来。
      但任知昭又像上次那样,下意识偏开头。她总还觉得,性和吻是应该分开的。
      那一偏,像是点燃了什么。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脚尖腾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便被他扔进客厅的沙发。
      沙发软得像是没有任何支撑,任子铮压上来时,两个人的身体都深陷进了软垫。
      紧接着,衣襟被手指狠狠扯住,只听“嘶啦”一声,她那身医院发的破衣服被他粗暴扯开,纽扣崩飞四散,在地板上滚出短促的响。
      这下,她的整个上身都裸露在了空气中,胸前的两团嫩肉泛着薄红,在他眼底颤动。
      突然的粗暴,让任知昭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伸手挡住胸乳,却被任子铮攥住双腕按到她头侧,按得她动弹不得。
      “挡什么,不是你先开始的么。”
      他声音冷,目光却如火。
      身体被重重压在欲望底下,任知昭没有想逃的念头,眼中失焦般望着他,淡淡提醒:“我三天没洗澡了。”
      但任子铮像没听见一样,只那样俯身看着她,那目光仿佛在说,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却要这样是吗。
      既然要这样,那就来呗。
      欲望是我们仅剩的工具。
      任知昭感受到了他变了调的呼吸,温热地扑在她唇边。
      她再次偏开了头。
      吻最终落在了她的下巴。任子铮不强迫她,缓缓地亲吻她的耳垂,脖颈,锁骨,边吻,边褪下她的裤子。
      吻是舒服的,她不得不承认。细小的胡茬在肌肤上擦出一层细微的颤抖,快意像晕染而开的墨,渗进肌肤的每一寸。
      很快,她模糊了视线,意识变得飘散,却骤然被一阵撕裂的疼痛拉回现实。
      “啊!——”
      已经将近一年没被触碰的穴口,仅凭这点爱抚是远远不够的。可那里还是被凶猛地撞了开,被闯入的硬物瞬间扩张到极限。
      任知昭倒抽一口气,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再那样叫喊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抠紧了任子铮的臂膀,十指在他的皮肤上深陷,撕扯出血红。
      干涩的窄穴死死咬着侵入其中的异物,像是要将其咬断。她能感觉到,那根异物在自己的里面不管不顾地胀大,硬生生压倒她的顽抗。
      痛,从阴道撕裂到大脑,从每一根神经末梢绵延至心脏。任子铮开始轻轻动,但每一下都那么痛,痛到像是他们的第一夜。
      事实上,他们的每一次似乎都痛到像是第一夜。
      像是有意为之一般,他要让她记着,生动地记着,记着他们的第一次属于彼此,他们的痛也只能属于彼此。
      两人默不作声地对视,一滴冷汗从任子铮额上滑落。他也痛的,眉宇微绷,生生忍下。
      可痛不了多久的。那样的痛,每次都持续不了多久,便会败给快感。
      小穴开始适应了,一阵一阵地收缩。硬碰硬般的紧咬,逐渐化为湿热的吮吸。任子铮感觉到了她的欢迎,稍加快了些挺送的节奏,一遍一遍,带出了许多透亮水液。
      抠在他臂膀的十指缓缓松了开,任知昭“嗯”了一下,几乎是立刻便抿了双唇,不再吭一声。
      但任子铮知道她舒服。脸颊和胸口都涨得潮红,穴口也红,湿红湿红地吞吐他的性器,像是不舍得他抽出去般地收缩夹紧。
      “昭昭,你知道吗。”
      他将她纤细的两条小腿并入掌中,抬起她的双腿,架到一边肩膀上,然后用力一撞:
      “你在床上是演不了的。”
      “啊!嗯……”
      这下,任知昭没办法压抑叫喊了。
      这个姿势太深了,腰臀被双腿牵着抬起,让他的整根粗硬,恨不得连同茎根都灌了进来。
      “为什么要忍呢。”
      他抱着她的双腿,沉着眸,抽插变得又重又快,不断撞开她包裹他的层层软肉:
      “我们之间,不就只剩这个是真的了吗。”
      欲望的潮涌把人活活吞没了,任知昭挣扎着想要露出水面,艰难地呼吸。一双眼眸因为隐忍泛起湿红,隔着倔强的泪光盯着在她身体里疯狂捣碾的人,不应声。
      “昭昭啊,很舒服吧。”任子铮突然笑了一下,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活着才能这么舒服。”
      理智变得和情欲一样癫狂,恨与爱的边界早已无从分辨。如果可以,他要把她吃下去,连同她的心一起,藏进自己的血肉深处。
      “任子铮……你疯了……”任知昭咬牙道。
      “嗯,我早就疯了。”他淡淡地说,狠狠地操。
      “哈……”她在颤抖的隐忍中发出一声冷笑,笑得简直狰狞,“应该把你介绍给那帮医生才对……这样……嗯……这样他们这个月……业绩就有了……”
      “嗯。”
      任子铮同意。被关的人是她,但疯的是他,他很清楚。
      其实他从未拥有过她。只有在欲望下沉沦的她才是真实的。很久以前,当他意识到这点时,他就疯了。
      他俯下身,将她微微挣动的腿压了下去,贴近了她,更近地看到她那张脸。
      昭昭,我的昭昭,我的宝贝……
      离开了我,毫无预兆地,把我丢在了原地。
      而我,日复一日地在原地绕圈,守着那一点你可能还爱我的幻觉度日。
      知道你在多伦多,有父母的守护,我可以稍稍安心,顺着你的意,不去打扰。可当我知道你孤身来到这个陌生又危险的国度,我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
      我小心翼翼地拨通电话,每次听到你轻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那承诺如同安眠药,我靠它支撑,得以入眠。
      结果你把自己给杀了。
      我视若生命的人,用一瓶破酒几粒破药,就要结束自己。
      在做下那种事的瞬间,你的心里难道没有半点留恋吗?对这个世界,对你的梦想,对家人,对朋友……
      对我……
      性器在激烈地交融,白沫顺着茎身被捣出穴口,交合之处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肉体相撞的脆响在空荡荡的厅里回旋不止,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以及一声声忍耐的沉喘。
      任知昭的眼神早已失焦,尽管还一声不吭,意识早就被撞散了。
      眼前是模糊的泪,她不知道任子铮在想什么,只能看到他撑在自己身上喘息着,将灭顶的快意一下一下结结实实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昭昭……宝贝……我爱你……”
      意乱情迷的时刻,她听到他说。
      “……说你也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
      又来了。
      任知昭感觉自己现在对这三个字过敏。
      她无奈地闭上双眼,不看他。
      “说啊。”
      撞击仍旧激烈,龟头重重顶撞着宫口,性器上的肉筋,每一次残暴地擦过穴壁,都激得她腰肢向上扭动痉挛。
      任知昭死咬嘴唇,把快感全部咬进肉里,宁可咬出血来,也不愿吭一声。
      “说。”
      下巴突然被捏住了,发狠的力道,捏得她好疼。
      她被迫睁开了双眼,对上了任子铮的眼眸,它们竟是湿润的。
      同时,蚀骨的快感沿着全身的神经钻入大脑。她终于无法再忍了,一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绷紧了喘叫出声。
      给我……都给我……再多一点……再深一点……再狠一点……
      叫的是“嗯嗯啊啊”,心里想的是这个。
      快感在体内轰然炸开的时刻,任知昭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了自己的脸颊。
      听到身上的人说:“昭昭,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再骗我一次不可以吗。”
      但她已经顾不上了,抱紧了他,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求救般地喊他,然后随着水液的泄出,彻底地释放。